你被叫得心一,随后才察觉不对,连忙低,反复确认那条漂亮鱼尾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颤得更厉害了。
“其实,我们利莫里亚人每年还要经历一次汛期。汛期前夕双会被迫变回鱼尾,并偿还背叛大海的代价。”祁煜娓娓来的低哑嗓音透着严肃,你认真听着,没注意到他耳鳍两侧染上的绯红。
“好吧。那我再问你一遍,你现在觉怎么样?”
“每年都要的,熬过去就好了。至于睛…应该也是暂时的吧。”
这…这尾巴怎么也随当事鱼一样黏人。
祁煜结动着咽一,沉默几秒,再开时语气带着早有预料的平静和忐忑已久即将接受审判的释然:“……你问吧。”
“你的到底了什么状况,还有你的睛为什么会看不见了?”
你托着祁煜的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忙着消化事实的大脑却像是被发了关键词,曾了解过的那些姿势和奇怪play弹幕似地在脑疯狂刷屏。
这种的话以他的吻说来倒像是撒,被全心依赖的觉让你十分受用。
你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跃跃试地捞起半条凑上来贴着你乱蹭的鱼尾,手指试探地拨了两尾鳍,那人便得更急,中溢微弱的哼。尾音轻绵长,自带小勾似地挠着你的心。
哪来的?你愣了一秒,这才明白祁煜怕是又一次被折磨得意识模糊,已经人鱼不分了。
摸着摸着,或许是因为手太好,你竟然鬼使神差地起半片尾鳍,放到嘴边一
可你盯着他分明仍在疼得发抖的尾巴尖,终是狠心要趁这次机会治治他逞的坏病。
“唔…”祁煜闷哼一声,尾巴电似地弹开。你正懊恼不小心疼了他,却被手背上忽然传来的凉意惊得一愣――那条被你吓跑的鱼尾竟是主动蹭了回来,并试图再次和你贴贴。
你又好气又好笑,双手却疼惜地捧起那面缥缈瑰丽的尾鳍,确定了祁煜不会因此加重不适,然后俯小心翼翼地在上面印一个吻。“不怕不怕,疼痛飞走。”
“不舒服,我好难受。”他意识乖乖回应你的问话,像是忽然又疼得有些迷糊了,蹙着眉难耐地发一声痛哼:“呼…好疼,主人…你帮帮我。”
余光中那条被你抚得小幅度扭摆的漂亮鱼尾,正依然毫无察觉地展示着自己勾人的莹泽。
你看着已经半昏迷状态连息都艰难的祁煜,确信他现在没有丝毫牺牲尾巴哄你开心的能力。那么这种无意识地靠近,或许意味着这样能让他好受一些?
听起来不怎么像是疼,倒像是痛苦中交织着望,和你以前玩他前面时的声音有异曲同工……
想到什么,又语调糊着补充到:“但也说不准,总之…现在这里只有你能照顾我了,所以你得陪我,不可以走。”
“好,但前提是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你冷冰冰地开,仿佛正动作温柔地给对方喂的人跟你没有丝毫关系,“我要听真话,还有,不许再瞒我。”
你只觉得血腾地从脖涌上脸颊。虽然还没有过实经验,但积累的丰富理论知识却让你瞬间心领神会,彻底明白了祁煜中糊其辞的‘汛期’到底意味着什么――你的小人鱼就要发了。
都这种时候还意识叫着你听的称呼讨你心,这鱼到底是有多怕你生气离开。当初命人送你离开的骨气呢?
你捕捉到祁煜语气里的不自然,半威胁地掐了一把他乎乎的脸颊肉,又忍不住多了几,看在手格外治愈的份上暂时揭过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