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季的手指趁着林本川的不注意来到了隐秘,一个指节挤去,林本川痛得皱起了眉,却并没有反抗的意思,他得寸尺,朝他的深发。整个中指都去后,两个人同时了一的薄汗。
那种孤独从踏德国这片异国他乡的土地上的第一刻起就如同传染病毒一般纠缠着他们不放,且迟早有一天他们的神会因为这样无边际的寂寥而毁灭。这样被视为异类生的生活,我从生那天开始,就一直在经历着,因此我没有问林季,他们那天晚上还有没有说其他的话。
“放轻松,小川。”林季不得章法地吻他,在林本川完全放松的时候顺着挤了第二手指。那里是不同于女人的湿,涩紧致的肉让林季对接来的事变得没有太多把我。
太寂寞了,没有同类。
他们躺了很久,呼慢慢变得平稳后,林本川沉默地起去洗澡。走浴室之前,似乎想起来什么一样,他用德文说,Jade,我今晚睡你房间。林季换床单的手顿了顿,随即笑了,他说好啊。
林季笑了,那笑意却不达底。他挂断了电话,换回中文与我交,我一个字也没听到。
林季也是在很久以后,才想起来那天晚上他们谁都没有告白。不是真还是假意。两个人对神上的渴求似乎还远远达不到的标准,即便是后来提起,问到为什么会,为什么会发生兄弟乱,我想他们也只会回答,是因为太寂寞了。
直接来吧,我为你准备好了。
两个人的第一次完全不得要领,只是一场仿佛野兽一样的交媾,比起快活,反倒是痛更多。像是亚当与夏娃第一次来到了伊甸园,恐惧与新奇并存。完事后林季倒在床上,他睃了一林本川,那里的已经快要涸。
“我知你要什么,你来吧,Jade。”林本川的手细而白,林季因为汗而变得微微湿的发里,他主动亲吻了他的Jade,示意他不用那些扩张与前戏。
林本川的一条被林季架在肩膀上,他对准了那,林本川痛得几乎咬了,林季就那样生生地挤去,他闯他的之中,在整完全没他中以后便着动了起来,林本川呻着,却是因为痛。他一又一地将他钉在床上,与肉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发湿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交合的声音。他看到林本川薄薄的肚上因为他的撞击而一耸一耸地起伏。他将林本川的手拉过来,死死地压在小腹上,林本川无法承受这样的挤压,尖叫声,随后就是长久地绷紧,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已经掉的阴淅淅沥沥地了透明的。林季掐着他的腰,快速地猛他,企图把他撞烂撞碎。
直到探监时间结束前,我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林季那个极为愚蠢的问题。我问他,Jade,你过林本川吗?
的满足之中,不不顾地搂着林季――这个名义上的弟弟――的肩膀,再一次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