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二次再见到林季zi已经是三天后。他的tou发短了些,见到我,他的心qing似乎不错。后来听典狱长说,林季zi昨天为自己和狱友一人赢了一包香烟。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叹了一kou气,说林季zi这样的人才一时糊涂走上不归路,不guan是对社会还是对自己都是一chu悲剧。
毁了两代人。典狱长gan叹dao。
是三代。我轻声纠正他。但他似乎没有听到,继续与我聊监狱guan理的那些事,以及监狱犯人背后的一个又一个悲剧故事,希望我有机会可以将这些nei容写到书里。
林季zi继续与我说他和林本川在德国发生的那些事。
在与林本川成为邻居之后的第二年,他在一天夜里发现了林本川的秘密。他在自wei,声音透过隔音效果并不算好的墙bi在深夜中传jin了林季zi的耳膜中,听得他心中乱糟糟。
他走jin林本川的卧室时,房间里并没有开灯,借着一dian皎洁的月se,林季zi看到林本川赤luo着shenzi,侧卧在床上,月光xia他的pi肤细腻得像贝尼尼的雕塑,泛着柔ruan的光。林本川弓着shenzi,呼xi一声比一声cu重。yu望在不断升腾,他的额前鬓角渗chu了一层细密的汗。在他握着自己阴jing2she1chu来的那一个瞬间,一个名字脱kou而chu。林本川大kou大kouchuan着cu气,仿佛一条搁浅在沙漠上的鱼。林季zi走过去,在gaochao的余韵尚未完全褪去之前,吻上了林本川的唇。
他看着林本川惊愕的模样,心中笑他蠢笨。嘴上却不提,他将she2抵jin林本川的嘴里,不断地侵ru他的领域,在唇she2交错之间两个人彼此呼xi交缠,qingyu再度浮现在他的pi肤上,林季zi凑近了,看到他脸上tang得骇人的粉。
――哥哥喜huan,我怎么能不给?
他再度亲吻林本川的唇,在嘴唇分开的时候,看见林本川几乎毫无起伏的xiong膛,不禁轻声提醒dao:“林本川,呼xi。”
Jade,你怎么在这里?
林本川试图扯来被zi,遮掩自己赤luo的shenti,却被林季zi欺shen压上,制止住了。
我听到你叫我,我就来了。
林季zi的拇指抚摸过林本川的湿run的唇,将一gen手指saijin他的嘴里,模仿着xing交的动作jinjinchuchu。
Jade,我没有叫你。
林本川的声音断断续续,脸上连同xiongkou满是不正常的粉红。津ye一dian一dian从嘴角chu1淌xia来,整个锁骨湿乎乎粘哒哒,月光xia晶亮一片。
那就当我们心有灵犀了,小川。
他的手指捻压在林本川的xiong膛上,看那蓓lei在qingyu之中慢慢变得yingting。他的手指抚摸到哪里,哪里就掀起yu望的火种。他的手停留在他的腰上,平坦的腹bu微微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虎kou卡着他的kua骨,从xia腹一路撩拨到gaogao翘起的阴jing2。他上xialu动着,仔细观察着林本川的脸。正chu1于qingyu之中的林本川变得比平时生动许多,在他将cu粝的大拇指碾过guitou的时候,他听到了林本川小声的惊呼。
他用钝而圆run的指甲轻轻搔刮着mayan,林本川的shenzi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yan泪沾满了整个脸庞。他沉浸在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