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的排练结束之后,他叫住我,“我有些事要和你说。”
哦,好。忽略C诧异的目光,我平淡地回答。实际上,我在用尽全力不让自己笑来。
人走光了,排练室只剩我们两个。他拉过椅,用夹着没燃的香烟的手示意我坐。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他问。
“什么?”我诚恳地盯着他,看着绯红从他的脖一延伸到耳垂。
“我的房间,”他皱着眉,夹着烟的那只手把滤嘴得不成样,“你……是不是去过。”
对。我脆地承认,我去过,不止一次,“老师,喜我给你留的礼吗?”我问。
“请你不要再这样了,”他躲开我前倾的,“如果你只是一时冲动的话,老师可以理解……”
“和C上床,也是老师你的一时冲动吗?”
“什么?”他的睛一瞪大,嘴张开好几次,又不知所措地合上。这让我有得寸尺的冲动,我靠得更近,几乎能受到他急促的呼:“在材室里被会让老师你更吗?老师,你叫的声音好,我都听了。”
“不,不是――”他虚弱地试图反驳,瞳孔闪烁,我想他一定很想立刻逃走。但他走投无路,我把一只耳机取来他的耳朵里,随听里放的是他叫着C的名字时,放的呻,“老师,”我说,“你的样好可。”
他的肩无力地松懈来。烟被他颤颤巍巍地上:“你想要什么。”
我说:“我也想你,老师。”
我的手伸他的运动服里开始探索。他的绷得很紧,但并没有抵抗,只是放任我从他的小腹一直向上,两只手包住他平坦的,他的乳,直到它们立起来,透过薄T恤,起一个凸。他的衣服被我掀起来时,冷空气激得他轻微地打颤,“老师,”我说,“你真。平时不运动?”
“……闭嘴。”他说。烟从他的腔弥散来,像一种应激反应。
我让他躺在地垫上,脱他的运动,面依旧是那种朴素的纯棉。一想到这或许就是我用来自的那一条,我就得发痛。
“老师,接来,”我说,“请您自己把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