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的游牧民。
“舒服吗,哥……”他也快要得发疼。
“不准,”启抬起手遮住睛,一双因近乎透明的睛,“不准叫我哥……我们不是兄弟。”
他吻上大哥丰的唇,带着淫的腥撬开他的牙齿,他柔的尖,唾交换,一种至无上的仪式。快要发疯,他想。他拉自己的链,发的阴几乎是弹了来,半个被他挤大哥已经湿透的阴里,浅浅地,偶尔碾过他的阴。
“唔——启盛,停……哈啊……”启再也无法忍耐,呻从他的齿间来,夹着他的名字。
名字是一种咒语,令他混发。他开始迅速地,收缩的,的经验他全然没有,只凭本能在启冲撞,越来越快,得大哥的腰和都翻起肉浪,靠在他的肩上息,又在底蓄起一汪泪湖。
他得越来越快,启拖着气音,声音断断续续:“,启盛,哈啊……不准在里面……”
“我自己不来。”
他撑着启盛的肩膀,在这个晚上第一次直视他的双:“我给你来……不准在里面,听见没有……”
启盛乖乖地把他放开,阴从阴来,带一片渍。启用手支撑自己跪来,住了那沾着粘,紫红的阴。
启盛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大哥的颅在他的间起伏,卷曲的黑发搔过他的。他有一张灵活的嘴——启盛几乎是绝望地想。阴被温的腔挤压,几乎是整被启,得他的脸颊都微微鼓起。他又用裹住冠状沟,在挑,接着又捧着着他的阴又又,在这种刺激,启盛几乎是丢盔弃甲地投降,毫无息地把白浊在了他的脸上。
启缓缓抬起,一张悲伤的脸上沾着白:“……这样够了吧。”
那个晚上启盛睡得很不安稳。梦中他如琼鸟一般,闯一座玉栏朱楯的迷楼之中,累年而不得,唯金玉帑库为之一虚。而过去与现在的绮梦交缠勾连,竟化作无数的鸳鸾。
启盛醒来时已近晌午,侧早已没了人迹,只有肩膀上留了几的青痕。
7.
大学四年几乎是转瞬,那场梦也像从来不曾发生过。大哥依旧是那个事无巨细的大哥,而他也仍旧是那个优秀的胞弟。每次过年回家他们在小兰面前演兄友弟恭,启盛都在心中暗暗地冷笑。哪有兄弟会上床。他心思沉重本就如一棵早熟的杉木,这些年之间已经把意浇筑得更深,因此,也不意外,当他听说徐江在威胁他的大哥时,他一把火就烧掉了他的小灵通店。
小灵通店重要,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启更重要。他没有犹豫,指使唐小龙纵火:他的从来都是无从抗议的暴政,而他哥——他确信,启就是这样的人,他对他的一双弟妹像是一座予取予求的圣山。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他想。
这是无法回报的。启和陈书婷结婚那天,司仪在台上庸俗老套地念证婚词:“从今时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