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刚才只顾注意屁,忘了挡住的乳尖,景学臊地满脸红,只觉得白书黎过于炽的目光好像要陷她的乳孔里去。
磕磕巴巴的样无端透一被欺负的可怜意味,唇血更重。
不、不行!
“快了,还有一。”
一个人要是了事怎么办?”
沾了的布料似乎更容易脏灰。
让人抱着实在是太丢脸了,要是被上厕所的同学或者路过的老师看见,那她可就没脸待在这个学校了。
“唉,怎么掸不净啊。”
她故作惊讶:“学,你怎么破了两个?”
白书黎很是担忧,“可以吗?你一个人走过去,恐怕都课了,那还是别去吧。要么我给你请假,送你回家。”
一巴掌接一巴掌,屁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灼烧的觉从尾椎骨一直烧到脊,花仿佛被打开了,翕张间汹涌如,前端越发多的顺着起的阴和阴汇聚到阴唇上,两相驳杂,被布料收。
谁知白书黎又是一巴掌,“我看这儿还有些。”
“哈……那不是,不是的……”
“有的。”
“不、不小心勾破了。”
没、没被发现吗?
毫不留地连扇十几巴掌,景学只觉得浑的温度越来越,该死,半的火又在吞噬理智。
“没、没有了。”
真漂亮啊。近距离看,更丽了。那双湿而绵的瞳茫茫然看向她时,无辜被浸染上的彩,简直无法自制,飞翘的通红角和红都艳丽地让人无法离开视线。
想到如此景象都是拜托自己所赐,白书黎更加愉悦。
“、什么?”后知后觉的景学羞愤不已,质问。
景学对自己竟然错怪了学妹而到懊恼,“那、那我们走吧。”
明明始作俑者什么都知,也是白书黎可以装作良家校花接近猎,却装作茫然地问:“什么声音?”
最后一巴掌用力地甩在了阴上,力气大到嵌肉里,两手指在离开的时候,装作无意地拉起那从阴唇中冒的小颗粒。全上最为的无辜肉被人狠狠地夹住,拉,再因松开而弹回秘地,景学一,大张着嘴哑声几个型,嘴里的唾本无法咽,顺着嘴角乱七八糟地湿了衣领。有了白书黎的有力支撑,才没狼狈地从台阶上去。
“我、我可以自己去……”
“好、好了吗?”
“没……没什么。”钢笔的更深,刺激地景学的中霎时蒙上了一层汽,像是晨间起雾的黑森林。白书黎的追问让她猝不及防,她不得不难堪地掩饰自己的失态,闭好嘴,从齿儿里挤几个字音,抖着声线回答。因为克制,景学死死咬着嘴唇,丰的肉上陷去一小块。
“学,你屁湿了。”白书黎转到后面去看了看,景学几乎在她前半句的时候羞耻到恨不得从楼梯上去,就怕她发现了什么,那么自己可就真的没必要再人了。哪知白书黎却说:“地上好像有,肯定是哪个缺德的值日生没将拖把沥。”
尾音微微上翘,显而易见是把她当好学妹一样信任了。
景学意识地松了气,白书黎却忽然对着她的屁反手挥一巴掌。
真是面薄,受不得言语调笑。
白书黎冒脑袋,“学,你屁脏了,我帮你掸掸。”
景学猝不及防,“哈啊!”
这怎么行。
苏老师让她带着钢笔去上课,分明就是为了找茬,如果她不去或者去迟了,恐怕要遭受惩罚,到时候苏老师名正言顺地教育逃课/迟到学生,她的境将更难。
想到这里,景学一把抓住白书黎的手臂,“不行,我不能回家。”
饱受之苦的少女摇哀求,哪怕是一发丝,现在都是格外暧昧隐秘。暗暗得意的富二代校花安抚地拍了拍景学那沾了汗珠气人的脸,“好好好,我们不回家,我们去上课。来,我抱你。”
一记闷响后,几乎没有束缚的柔便被打得摇晃起来。她上看起来瘦弱,却在和堆砌了些饱满的肉,平时便有些傲人,刚才被苏老师好一阵亵玩,更为红,偏偏还淫地不行,白书黎一打,便髓知味地翘起私,迎接似的贪着。
“原来如此。我说呢。”少女,看样是混过去了,随后又人畜无害,眯着笑,“学,我抱着你走吧。学要去哪个班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