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上课时间,外面没人。
景学jie一手扶着墙bi,一手捂着xiongkou,弓着腰一步一hua地艰难挪动。
二年三班的教室在苏老师办公室的xia一层,需要走xia一层楼梯,再经过一个教师办公室才能抵达。很近,平时不过两分钟的路程,tui脚麻利的一溜烟就到了。但对于现在的景学jie来说却宛如蚂蚁翻山――dao艰且阻。
光是摸上楼梯扶手就折腾地后xue汁shui淋漓,要真走xia去,校服kuzi恐怕都湿透了。
苏老师和那个始作俑者gen本就是在设计让她难堪,就算勉qiang度过yan前这关不被发现,听那个女人的kou吻,恐怕这还只是开胃小菜,教室里才是主shi,怕那里早有同伙布置。而且那群人还算准了她负不起shen败名裂的责任,不敢不去。
七寸被人紧紧拿nie,景学jie又不服气又委屈地夹着屁gu,探chuxia楼的第一步。
好奇怪……
这是景学jie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和一开始想象的不同,这已经不是夹不住钢笔的问题了。右脚刚落到xia一dao台阶,kuaxia的布料便骤然收紧,紧绷的布料勒住屁ban,将挂在xuekou摇摇yu坠的钢笔推回深chu1,等到左脚抬起,布料松垮,钢笔勾着ruan肉往xia坠,踩上台阶,钢笔又深ru。
如此往复,钢笔像是有了活xing,肆意而毫不留qing地乱tongxue肉,而肉bi也在reqing地yunxi回应。酥麻的快gan令景学jie每xia一阶就要绷紧了shenti停滞片刻,鼻zi里动qing地发chu黏腻的气息,呼xi声也一dao重过一dao。
这样……不行……
才不过走了几步,就已经气chuan连连。
要怎么才能去啊……
景学jie扣住扶手的指尖用力到骨节泛白,她用力地咬住xia唇,不敢发chu一dian呻yin――虽然是在上课时间,但附近是教师办公区域,她不想在老师面前孟浪。
突如其来的chu2碰让景学jie受惊似的缩了一xiashenzi,从kou中发chu一阵低呼,以为自己的异样被发现,连迷蒙的意识都渐渐回神。
然而ruan绵绵的推拒gen本无法阻止来人的靠近。带着nuan意的呼xi已经凑到了耳边。
“景学jie。”
被唤回神的少女眨了眨湿漉漉的yan睛,勉qiang从扶梯上撑起shenti,回过tou不安地寻找声音的主人。白书黎长相很chu彩,古人话来说就是“mei姿仪”,校花榜位列前三的同时也是全校第一放dangmei少女,最主要的是,家里还很有钱,向来横行霸dao十分猖狂。
景学jie没接chu2过白书黎,只是远远地见过她打篮球,yanxia她这副安静的样zi倒和传闻中相差甚远,看来是个被刻板言论所害的老实孩zi。
“学jie怎么趴在扶手上啊,是不是shenti不舒服了?”
白书黎看着痛苦蜷缩的景学jie,kou气中不免有些担忧。
闻言,景学jie颤了颤纤长的睫mao,xia意识躲过白书黎的搀扶,气息柔ruan地夹杂了一gu沉闷的鼻音,“不,没事。就是、是肚zi疼。你、你先走吧。”
“这怎么行?”白书黎拽过景学jie的胳膊,“我扶学jie去厕所吧。”
“不、不去厕所,我还要去教室!”
“去教室那我也扶着你去啊,你现在这样zi怎么去啊。”
少女的动作有些急躁,猛一用力,拉得景学jie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mingan的neibi被钢笔一阵捣nong,碰上了不能碰的地方,短促的惊叫被死死an在hou间,景学jie紧绷的shenti竟是再也支撑不住,打颤的膝盖霎时磕在地上。
“学jie!”白书黎惊慌不已,“学jie你怎么了?”
景学jie死死地攥着白书黎的手,无暇顾及少女在自己耳边惊叫些什么,双tui间pen涌chu更多的黏腻yeti,让她几乎崩溃地红了yan眶。想站起来,却只能淹没在极致的快gan中沉浮。
她能gan觉到校服kuzi的裆bu已经xi饱了shui份,沉甸甸的xia坠,温re的yeti粘在不着寸缕的tunban上。
“学jie疼到站不起来吗?”
不能站起来,白书黎在这里,一定会被发现的!一定会!
三年级女生衣衫不整地在学校走廊晃dang的原因为何?竟是因为……
完了,到时候全校皆知她被侵犯,到时候大家会怎么看她?
景学jie不敢想,耳gentang的厉害,她gan觉自己xiongkou砰砰冲撞的肉块都快颠散了,后xue羞耻地收紧,钢笔却还在xiahua。
在学妹面前从屁gu里掉chu一只钢笔?开玩笑。
“我我我我歇会儿!你、你能不能先走。”景学jie可怜兮兮的语气近乎哀求了,缠着一把清run的声线也不知自己在胡乱说些什么。
白书黎掐着她的腰把人从地上提起来,叹气dao:“我怎么能放任学jie不guan,学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