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变态上来,唐甜嫌弃的抓过一条净的巾手,再垫着巾把人翻过来,确认人真的死的透透的了,这才开始慢条斯理的重新把衣服穿回上。
看了表,外面那俩每半小时会回来一次询问变态有无状况发生,自己还有五分钟的退场时间。
摁一左边的耳钉,这是一个经过伪装的小型通讯,一阵电的吱吱声后,闺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面向窗,六钟方向。”
唐甜取右边的耳钉,这个就是货真价实的钻石耳钉了,再从鞋底扣一块胶黏在六钟方向的玻璃上,把钻石耳钉的钻石分对准玻璃的方向粘在胶上,随手从变态的尔夫球杆里一支最的,对准钻石耳钉重重一击。
噼啪,号称不可摧的防弹玻璃,就这样被唐甜生生砸一裂痕。
后退一步,瞄准位置再来一次。
整面落地窗,应声碎裂。
上半探碎裂的窗,唐甜伸手抓住从天台垂的钢绳,确定够结实,才放心的把手指卡钢绳上的拉环。
时间卡的正好,两个保镖刚刚回到门,正在门外大声呼喊变态的名字,得不到回应,开始砸门。
开玩笑,唐甜嗤笑,锁门的项链可是她花了大价钱定制的,这么容易被搞坏的话,她可得回去找那个军火贩狠狠敲她一笔。
那么,拜拜啦。
伸两手指对大门潇洒行礼,唐甜纵跃,顺着钢绳,轻轻巧巧落在闺蜜和她的租车面前。
“嗨taxi~”
接来把视角挪到林清这边。
一档行让她在地赌场格格不,但不妨碍有心人把她当成待宰羊,更何况这只羊正一酒气,步伐踉跄,一看就人傻钱多的样。
往赌桌上拍一沓未开封的钞票,林清对目瞪呆的荷官嚷嚷着让她快发牌,成功成为全赌场焦。
“呃……小,我们这里是不赌现金的。”
“哈??那你们还开个屁的赌场啊,关门算了!”
抓起钞票胡乱兜里,林清摇摇晃晃往外走,余光瞥见角落里有人窃窃私语,故意放慢脚步,给她们阻拦自己的时间。
果然,在林清快摇晃门的时候,有人腆着笑脸迎了上来。
“小想玩刺激的是吧?”
“废话,不然老娘来这里看HelloKitty吗。”鲁的把人推开,林清继续骂骂咧咧往外走。
“小小,别急着走啊。”看羊要走,来人急了,连忙拦住林清的去路,指着角落里的一个小房间,“我保证,那里面绝对的够刺激。”
“真的?”林清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又怀疑的看了来人,“那破地方能有什么好玩的。”
“真的真的,我保证,不好玩您再走也不迟啊。”
“嗯……说的也是。”
从兜里抓一把钞票给她,一边听着她哈腰的不断奉承,一边在她的引导,林清一撞这间特殊的包厢。
不同于大厅刻意伪装的昏暗和破败,包厢里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四个已经围坐在桌边的人正不怀好意的打量着站在门的林清,显然外面的赌局只是幌,包厢里的杀猪局才是真。
林清,就是今天要被宰的那猪。
“有人说,你们这里能玩刺激的?”
拉开一把椅,林清一屁坐,翘着二郎,轻蔑的打量桌边的每一个人。
“我可告诉你们,老娘的牌技好得很,今天不让你们把底都输掉老娘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四个人互相交神,显然谁也没把林清的豪言壮语当真。
四人联手千,最先输的只剩底的理所当然变成了林清。
其中一人手中上抛着一枚婚戒,那是林清已经输掉的抵押。现在除了上的衣,林清上所有的现金和饰品都已经被四人收中。
“老妹,还继续吗?”
“继续!为什么不继续!”
林清双通红,完全一副上的赌棍模样,坐在她左右的两个人对视一,其中一人一副完全为她着想的样,拍着她的肩膀劝。
“收手吧老妹,玩归玩,别把房什么的都输了,那就不好交代了。”
另一个人则是和她唱反调:“话也不能这么说,千金散尽还复来,说不定人家一把就都赢回来了呢。”
“房……对!我还有房!”
林清一拍桌,单手扯开衣领,两放光。
“我把房押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