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面,请两位先介绍一xia自己的名字吧。”
“唐甜。”
“林清。”
“请问两位的关系是?”
“还算是,妻妻吧。”
“什么叫还算是,我们还没离婚。”
“啧,迟早的事。”
“两位为什么选择来参加婚姻咨询?”
“我想离婚。”
“不离婚。”
“请两位克制一xia自己,这里是咨询室,打坏东西要照价赔偿的。”
“……”
“……”
“请问唐甜小jie,你为什么想要离婚呢?”
“……不方便讲,能换个问题吗。”
“好吧,那么请问两位如果给这段婚姻打一个分数,从一到十,你们愿意打chu几分?”
“等xia,从一到十是指满意度从低到gao吗?”
“都可以,随你们喜huan。”
“五分。”
“七分,吧。”
“冒昧问一xia,两位同床共枕的频率是?”
“你问以前还是现在?”
“呃,最近一周就可以。”
“她想要,我没给。”
“……”
“两位既然今天准时来到这里,那就说明还是愿意坐xia来解决一xia婚姻中chu现的问题的。不如我们从tou开始,先来说一说两位的初遇吧。”
“在夏威夷。”
“那是……七年前了吧?”
“七年零三个月。”
“你记得还真清楚……”
“能说的再juti一dian吗?”
“juti的就是,那年我在夏威夷……”
初遇是一个关于见se起意阿呸一见钟qing的故事。
在骄阳似火的夏威夷,林清遇见了像小太阳一样光芒万丈的唐甜,她就像自己的名字那样甜。
一个自由投资人,一个自由摄影师。
当时林清正坐在小酒馆的窗边,心不在焉的用手指摩挲着酒杯的边缘,傍晚的夕阳洒在她shen上,为她镀了一层柔和的金se。
她知dao在这样的场合自己有多引人注目,稍微动动耳朵就能听到旁人的窃窃私语里说的都是她,奈何她现在满心都在复盘今天xia午的那一次差dian搞砸了的暗杀,对于夏威夷mei女们的秋波和酒保频频送上暗示有人请她的一杯杯烈酒,只能挂起自己一贯的冷脸,对所有的邀约残酷拒绝。
诚然在reqing似火的夏威夷不ti验一把当地风qing并非林清本意,但作为一个敬业的职业杀手,不把本职工作zuo好,她也无心参与之后的娱乐活动。
她一遍遍的在脑nei复盘到底是什么样的意外才能导致那只胖的像迫击炮炮弹的橘猪从本就不结实了的天花板上重重砸在地上,差一dian就砸断她的老腰不说,还险些让这场自己谋划了一个多月的暗杀计划就此破产。
好在最后她凭借模仿得惟妙惟肖的猫叫和被自己一脚踹chu去的fei橘,成功让暗杀对象相信这场小型地震确实是由一只猪引起的。
哦一直忘了介绍了,自由投资人不过是林清用来伪装自己全球各地到chu1跑的假shen份,真实shen份其实是帮雇主解决yan中钉肉中刺的职业杀手,而且保证绝无后顾之忧,chudao以来从无败绩是她最骄傲的荣誉。
自然,她的收费就像她的暗杀记录一样漂亮。
仰tou一kougan1掉杯中的残酒,从kou腔蔓延到hou咙深chu1的灼烧gan让林清皱起眉tou。
所以她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喜huan烈酒,抛开rukou一瞬间的疼痛不说,宿醉醒来的tou痛yu裂也是职业杀手的大忌,她很不喜huan。
把小费压在杯zixia,林清起shen准备离开的一瞬间,一dao闪光xi引了她的注意,像极了闪光灯拍照的效果。
职业使然,林清不动声se的寻找闪光的来源,职业杀手被人拍到正脸也是大忌,右手已经伸向后腰,握住藏在西装xia的消音手枪,必要的话,她也不介意在这里大开杀戒。
然而,还不等她寻找,闪光的主人自己撞了上来。
“抱歉,你坐在那里太好看了,我一时没忍住……”
人对mei丽的事wu都有着天然的宽容,何况林清还是个重度颜控。
“不,没关系。”手从枪柄上拿开,伸向对面的拘谨局促的mei人,“认识一xia?我叫林清。”
mei人一愣,犹豫了一xia,把手里的相机小心翼翼放在桌上,又在shen上用力ca了ca手心的汗,才握住林清伸chu的手。
“唐甜。”
唐甜吗,和人一样甜mei的名字。
重新拉开对面的座位请人坐xia,林清指了指桌上的相机。
“我能看看吗?”
“啊……可以。”
在林清翻看相机的同时,唐甜的手指不安的绞在一起,非常紧张的样zi。
确认相册里除了一张自己不甚清晰的侧面照就是夏威夷各chu1的风景照,林清把相机交还到唐甜手上。
“拍的不错。”
“真的吗!”唐甜的yan睛刷的亮了起来,“很少有人夸我拍的好看的……”
“真的,很棒。”至少以林清的yan光来看,那几张风景照确实拍的不错。
“你的那张……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删掉。”
“不,不用删。”反正也看不清楚,留着也无妨。
“谢谢,”唐甜抿着嘴笑,“为表歉意,我请你喝一杯吧?”
林清挑眉,jin展这么快的吗,“你应该知dao在这种地方请人喝酒是什么意思吧?”
唐甜眨眨yan,笑chu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当然。”
“好吧,不过我觉得我们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好。”
酒吧里两个最被人觊觎的家伙凑到了一起,想不被关注都难。
在林清搂着唐甜的腰走chu酒吧大门的那一刻,酒吧里爆发chu混杂着不同声音的哀嚎声。
有人尖叫她居然喜huan女人,也有人哀嚎她居然不喜huan男人。
说是请林清喝酒,实际上唐甜的酒量差的吓人。只不过浅酌了一小kou,半个小时都不到,就开始靠在人shen上ruan的不成样zi。
好在神智还算清醒,说得chu自己的住址,林清只能半搂半抱着把这个小醉鬼送到家门kou,
一边架住人不往xiahua,一边nie着xia巴qiang迫人把tou抬起来看着自己。
“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