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和的声音响起。
“不要怕,相信亚父。”
你自从亲政后鲜少在叫他亚父,现床笫之重新拾起这个称呼,心底陡然升起一难言的背德。陆沉的耳垂本来就红,听见你这样叫,耳朵跟煮熟的虾一般没什么区别。只是同你鼻尖相抵,呼交间薄唇轻启。
“陛,臣钦慕陛已久。”
你没想明白为什么陆沉非要在这种时候表明心意,大脑正意识思考间,一的什悄无声息的抵在你的间。当你察觉时,早已被它的主人扶着,想要撞开花往里深了。
一时间,脸颊一片绯红。明明心绪不宁可还是故作镇定的看着陆沉动作。
毕竟女帝不能怯,况且也不是第一次了。那日醉酒之后就和陆沉过,迷迷糊糊酒醉间也省的些痛楚。没理初次不怕,第二次反而畏首畏尾的。你这般给自己好心理工作,一双眸坦然对上了陆沉带着的目光。
陆沉见你这副模样,反而轻笑了起来。低和你接吻,唇再次和你纠缠,将粉的唇的匝匝作响。
一边吻着,的动作继续。又钻你的,带起些饱涨的异。里的媚肉本能的阻拦,可贴上去又变成了暧昧的包裹。你本能的蹙眉,而后眉目间拧起的丘壑又被陆沉轻柔的抚平,他在安着你。可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激烈。
每一个深都带有目的,朝堂上叱咤风云的陆相也在这种事上攻城掠地寻找着你的弱,不停的观察你的反应,直到戳到某一时,的女本能的颤抖,不由得扯一个得逞的笑容。
而后接来的每一,他都故意使坏般往那去,你受不住,快本能的蔓延,可呻又被男人的唇堵住,就连到极致的泪都会被男人适时的抹去。陆沉在这场盛宴中掌握天然的主导权,诱惑你深,成为他的猎。
明明已经从温泉池里离开,可你又变得意淋漓。甬温的和凶悍的异冲撞,快意像是雨季的涨,来的迅速又凶猛,直直有移山倒海的架势。
你自然的弓起,像极了一张待人拉开的弓,快意将你卷上最,汁淋漓,显然已经到达了极乐地。可陆沉仍然折腾着你,希望延长你的快意。
盘发的簪在猛烈动作间被跌落在地,长发散开来,一些同陆沉的棕发交织,激起你心异样的愫。
“亚父,轻一呀!”
趁着他接吻换气的空档,你嗔怪他,手抵上他的腹想要推拒的样。陆沉反倒将你抱得更紧,恨不得灵魂都一起交。
的撞更加凶狠,过多的快意在不断累积,好似二人都变成了承载彼此望的容。意从尾椎直升大脑,你几乎是哭喊来。
二人泥泞不堪交合又传来拍打声,泉池畔雾弥漫,的也要涌而。又一次来临,陆沉看了你的变化,撑着手同你隔一些距离,的目光在你上梭巡,欣赏你此刻迷离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