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臣,妄自揣测君心?陆相如果忘了君臣之,朕可以大发慈悲找你早已致仕的开蒙老师重新教教你规矩。”
陆沉惯会使这种把戏,但是此刻你却不想依他。
“陆某曾跟陛说过,穿着衣时,是君臣。除去衣时,就是男女了。”话语间撩拨的意味明显。“陛不可能不知孤男寡女一同共浴会发生什么吧?”
“臣只是说要侍奉陛沐浴,可没答应过其他?陛已经玷污过臣一次,难又要不清不楚的玷污第二次吗?不如陛说清楚,到底想和臣什么?想要怎样‘顺其自然’随它去?,也免得陆某唐突陛?”
陆沉将‘顺其自然’几个字咬得极重,你听了他话里话外的揶揄,知晓他想要像你讨要个名分说法,不想只是‘迷迷糊糊’打个哈哈就得过且过的关系。
暧昧的话语击打在你心上,也破除了你最后的防线。你勾起他的脖颈,往他结那里吻过去。
“臣就要好侍奉君主的本份,胡思乱想些什么?”
“臣就要好侍奉君主的本分。”
今日你本来没存什么‘非要和陆相发生什么’的心思,可事态和那晚寝殿一样,莫名其妙不可控起来。自那件遮掩的纱衣被褪之后,你心底那些扭心思似乎也被陆沉一并拿扔掉了。
“凡事,要多注重最好。比如,陛赐我汤泉共浴,陆某自当投桃报李,侍奉陛沐浴净。”
男人灼的呼尽数洒在你脖颈,激起些似有若无的意。你有些耳,呼也急促了些。
泉池温的似乎要将彼此里的分蒸发。你莫名觉有些燥,不由得咽了几,偷瞧着他,男人此刻的目光正落在你上,将你的一切都尽数揽底。
有那么一瞬间,你想过一个昏君。其实‘汤泉共浴’的恩典什么都是些名罢了,历代女帝每一个都和赏赐过共浴的臣工后妃传些或真或假的绯闻艳事。只是现轮到你和陆沉罢了。
你好了‘发生什么’的准备,可陆沉在你亲够了之后又轻巧的躲开了。
你语气上了许多,或是由于之前过于亲昵的事都发生过了的缘故,不自觉又的向他贴近了几分。雾逐渐将你的碧纱衣氲湿,影影绰绰透些肉的肌肤来。
“陆
“是臣僭越了。陛若想罚罚便是。只是刚刚陛想要碰臣的,臣惶恐不安,害怕误会天的意思,唐突了陛。”
明明最开始胡思乱想上手是你,可却还是脸不红心不的把黑锅扣给他。
而像是某种引诱,引诱你心甘愿说他想听的话。
只是你的衣服现穿了和没穿没什么分别了。浸了的纱衣布料紧密贴着你的肌肤,勾勒独属于女的形,你清楚的听到前的男人呼一滞,而后凑过来,同你耳鬓厮磨。
只是陆沉神一顿,嘴角勾一个好看的弧度,又接着说去。
“陛金玉言,都说了要随旧事过去,那臣自然不会纠着不放。”
一边手不安分的混着在你上煽风火,一边同你耳鬓厮磨灼的气息将你耳垂熏得发红。
“朕知的。”
“朕知那日深夜是我们两个都过于冲动,可事既然发生,就随它去吧。一切顺其自然不好吗?”
陆相和你君臣一心,你也不想和他玩太多的脑筋,说些伤人的话。毕竟他是众人中你的肱骨大臣得力辅弼和你私底窦初开的幻想对象。
你心暗叫不妙,可未等你说些什么,他大手便揽过你的腰肢,轻巧的将你放。温的泉没过你的腰腹,将纱衣尽数濡湿。泉池不深,将你放也能堪堪站立。
他一字一句的重复着你的话,不顾你脸上的羞恼之意,上手褪去你那件早已不能穿的纱衣。两人坦诚相见。激起些悖逆君臣的旖旎思。
只是望向陆沉那霎时落寞去的神,你又有一瞬的心。
一只大手掬些温的泉泼在你上,而后又不住的着你的腰腹。时不时暧昧的往上游弋。当真一副‘侍奉沐浴’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