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难还能有错?若不是你先……唔嗯…我也不会这么…想碰你……啊啊……慢些!明!…明!”
吕蒙被这坦率的话语激得再也忍耐不住,径自抬起恋人的一条,几乎将他整个人压得贴在树上。陆逊已被得了不知几次,如今即便快重新自深翻涌而来,阴也只吐些许清。吕蒙却还不饶他,一面在他冲锋,一面还要叼着他的后颈,混混地说着乱七八糟的浑话。
“伯言……别躲着…别再不承认了……以后我们都像这样吧…好不好…好不好嘛……你明明也很喜的,对不对?伯言,你自己说——”
这个姿势得实在太深,陆逊被他牵着手,一路抚上自己被隐隐形状的小腹,吕蒙见他发现,便更坏心地在里戳,浅浅,专对着蹭,直得陆逊被快冲击得几近崩溃,意识地转索要他的亲吻。声啧啧,不知从哪个地方传,吕蒙欣赏着人被浸染的脸,忙不迭地吻去他角溢的生理泪,直觉得被绞得愈发涨痛。
“伯言,我想——”
“吕将军!吕将军!是您吗?”
一声招呼声突然传来,两人都吓了一。粘腻的空气被撕破,两人这时才重新想起自己并非无人之。理智迟迟地回笼,陆逊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了如何荒唐之事,不由羞愤不已,意识就想踹开吕蒙,却没曾想被他就着的姿势抬起另一条,生生被托抱起来,那要人命的玩意也得更深,得他小腹一阵痉挛,上也失了力,只能就劲抱住对方脖颈,两条长也被迫夹在他腰侧。吕蒙见他稳住,便将掉在一边的火红外袍扯过来盖住他,不动声地带着他转向壮树的背后。男人动作虽轻,却不知是有意无意,恰到好地颠了两人的。陆逊浑除了那托着他的手和戳在他里的阴,其他再无借力,也正因如此,那凶才戳得更深,戳得他战栗着抱紧吕蒙,扬起脖颈,双目失神,终于无声地达到了一次。
见这边没动静,那声音便有些疑惑,“吕将军?不在这儿?那衣服怎么挂这儿了,这酒喝得……”
脚步声终于又离开,直到四周重又归于平静。陆逊搐着,浑都柔得不像话,吕蒙不释地着他的锁骨,他的乳尖,在那鲜红的乳晕上啃深深浅浅的牙印。——他早在刚才便与人共同达到了,此时还迟迟舍不得将阴从那温柔乡中。但即便如此,温的白浊也还是顺着圆的汩汩,陆逊此时终于从那疯狂的晕厥中回了神,哑着嗓,直要他放手。吕蒙却将外套一抖,铺开在地,就势将人放倒在上。
草刚刚芽,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折倒,散一清新草香。陆逊浑无力,就这么被掰着大,毫无遮拦地示于人前。红的被得大开,哪怕那凶去,现在也还张着圆,久久合不上。柔的沾满淌的白,异常。吕蒙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他的好事,又在近在咫尺的大侧狠啃一。陆逊被他咬得低呼声,恨恨地要踹他,却没想到那吻不肯停止,沿着一路向,又在关键位戛然而止,转而贴上他颤抖的小腹。吕蒙眨着睛,巴巴地瞧他,陆逊心不好,想要阻止,却在听到话语的同时便被堵住,脑中最后留的仍是吕蒙可怜兮兮又理直气壮的声音。
“人都走光了,那我们再来几回也行吧?哎呀,都怪今晚的菜,都——赖——它——”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