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儿个怎的了，到这份上还搭搭吊着的……”

        忽而大彻大悟了似的长长“哦”了一声，她眯着，笑得很是促狭，快：“我说什么来着，总算过了劲儿吧。”

        “你闭上嘴，吵死了。”明恩低吼，脸上尽是恼羞成怒，很不自然。

        “哦。”守玉低低应了声，又：“是要放了我吧？”

        他挣起来，将她反扑在，咬牙切齿：

        “还早得很。”

        虚弱的俏人本就气，又敌不过他故意使的蛮力，只得声求：“哎呀，到床上去，地上可凉可凉了。”

        “那你在上。”明恩又一挣，搂住她翻个后举着坐在自己小腹上。

        人儿了把泪，稳住微晃的形，磨磨蹭蹭地将两打开，垂瞧着挨在自个儿的那坨，哈灵气往上弹去，见它微微抬起了些，没等守玉起往上坐，又啪的垂去。

        她觑着明恩神，攥起那东西在手心里搓了许久，仍是吊吊的，便：“我没劲儿。”

        “我也没有。”

        “那就这么坐着？”

        他抬手握住她腰儿，晃了两把，“就坐着。”

        “哦。”守玉苦撑神坐直，着指上的一个个齿痕，这些她冥思苦想逃生之法时向外投的里波动，深刻地印在肉上，抚摸过牵起艰涩细微的痛又渐渐平息。好难啊，自山起遇到的所有事。师兄们全加起来也没有她屁底这人难对付。

        唉，好难啊，便是这样难的，才会令师尊松，要她山历练一遭么，不然回了山里，个个师兄都有长，只她一人不但不，反还将学过的本事混忘了，可真是没脸。

        她轻轻推着这位不好说话的青年剑修，“你放我家里去一遭，见过哥哥后便还回来，由你快活去，好不好？”

        便是在这一夜之后，明恩迷上守玉晃着儿坐他腰上的场景，他焦躁又切地期盼着，现尚且满怀敌意戒备的人儿，有朝一日会穿红嫁衣似火地扑他怀里来。

        他用“梦里”经验老到的守玉，为难未有经历又重伤初愈的守玉，还怪她不肯上心，实在是胡搅蛮缠。

        明启然赴人间之前，曾与留守冥府的十一位冥王打了个赌，“若有教化，有师长兄弟伴随，令其自小儿里便明理知义，认清肩负责任之重大，必不再跌同一个坑，就是将他推去，知晓了利害关系，也能凭本事爬来。”

        明恩是他亲力亲为教养了二十多年的大弟，瞧着他从个花生米大小的黑玄碎玉长到有人样，当是有此般自信。

        明恩实在给他长脸，他哪是没有跌跤，那坑还未成型，他就赖死了不起。

        责骂鞭打不起作用，谆谆善诱只得来他一句“师父你莫不是被夺了舍”，便是将他师兄弟全拉了，也没有冲淡守玉一分珍贵。

        可喜可贺的是，明恩的期盼不会落空，此时离他自白蛇转世的守玉上窥破机缘，得回全记忆后回去冥府，也不过几日功夫了。

        他会想起来，那个盖着老旧盖同拜天地的小白蛇，也是穿着红衣嫁给他的。

        “我不喜这颜，刺得睛疼。”她抱怨着，到底没把上的旧嫁衣脱，笨手笨脚地忙着剪要贴在窗上门上的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