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摇摆不定一颗心,“咚咚”动地更加有力。
他张了两回嘴,才声求助:“玉儿,今日过了祠堂就该闭门,帮帮我。”
“阿游这时候说来,就不怕我不答应了?”守玉一一戳着他腰侧,那最是脆弱怕,就见他忍不住直发抖,还将往她指上迎,
阿游耐着等答复,守玉忽而:“阿游,你得给我回舞。”
那豹曾提着小傀儡给她舞,可要阿游提着他亲娘献魂而成的傀儡戏耍,是难为人了。那么要他本人一个,想必不是什么难事。
阿游有她应允的把握,还是免不了被简易到荒唐地步的条件镇住,略有不甘:“唱曲儿不行吗?”
守玉却摇,“不要,熙来会唱的。”
阿游持:“他走调。”
“没关系,走调我也能睡得好。”守玉扭自他怀里来,“你快些去吧,我替你遮掩过去就是,可千万万小心,有什么闪失了,我哪里再去寻个这样好看的阿游呢。”
“好。”阿游应声便隐了形,门去了。
待他离去,守玉将阿材提,令他变作二人形,藤蔓变幻多端,投于床帐之上的缠绵黑影或许能糊过去不知何时会来察看的看床嬷嬷。
守玉打算得好,阿材却不愿如她的意,“着别人的脸,我不来。”
守玉面上冷了几分,扣着脚上的亮片,吻随意:“诓我去宵楼,往别的男人床上送的时候,不见你不来。”
阿材没料到她现在翻旧账,而且还很是当真的样,将他作亲姿态缠上腰的藤蔓都拂了去。
“那事儿不都过去了么,”阿材不好意思,“今后我只听小一人差遣就是了。”
“我得看到诚意,”守玉:“最起码得为从前自作主张的事赔个罪。”
阿材没说不好,他隐隐有个猜想,若是打定了主意不手,这一遭不论混得过混不过,在守玉心里至少得在往降两三个位份。届时连她最先得的那个低阶灵小花也及不上,说不定哪天兴致正好,就给炼化了个屁的。
他也只是想想,并不敢问的,似是没有得来确凿答案,就不必面对那样的场。
只有专心化形,分两个主枝来,一个仿阿游量,另一个更细致化守玉样貌。
而守玉真,有另外一场戏要赶。
她安置了阿材,就分神制个小幻境,里一般的新房布置,待锁链里的半张黄符生效,将那位故人送来后,立将人罩了去。待阿材化形无虞,她便也跟着了幻境。
红衣似火,人绝。
红衣是为阿游穿的,扮成个绝人,却又等来另外一个。
在这大好的日里,他们都不约而同地为她添些红妆,一个要她铭记过往,另一个当她复仇的军令状。
守玉瞧他一灰衣,便认来这是尚在银剑山大弟的明恩,一瞧见他的脸就想起来那时受的罪过,又忆及冥王那番话,便决定不告诉他时空不同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