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儿功夫,阿游上门闩又了个闲人勿扰的结界,回奔驰至可人儿近前,险些被散落一地的衣带绊个大跟。
他稳住气息,清清嗓:“都多长时间了,玉儿你里,我与那些畜牲莽仍是无甚差别。”
她将手绕到发髻后,左掏右掏,摸来个扁扁鱼鳞。她周便像是有层银亮薄壳褪去,面上最是明显,尚家四小五官形容消减退却,显守玉本相来。
卢家果然不简单,能叫个鲛人甘心俯首为。
“阿游,你怎么认我来的?”守玉颊边飞起两团喜庆红晕,摆腰又提,俏万分偏不抬,却是在细细打量着她自己个儿,两个手捧着香雪团儿似的乳儿,推推,扒开了些:“是这乳间的痣吗,是旁人都没有这样的痣吗?”
卢游方立在密室门,满地的轻带衫成了真切的绊脚石,令他脚生,不可动转分寸。
她记着阿游偏好朦胧调,好歹还披着件儿薄绡纱,又将双分得开些,弯去,细腰儿耸耸弓起。那羞答答的,像是不肯见人,拨开些就极快瑟缩回去。她一手扒住两边微鼓的肉,翻搅泽浪,又昂首望着他:“还是阿游同我一样的法?”
“但是……”她面上显疑惑的神,回忆:“阿游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自上岛来,二人并未多亲密过。
卢游方觉得自己是将要渴死在泉边的倒霉,忍着没有叹气,他是知的,这类时刻应当如何示弱,能令见忘义的守玉乖乖最快放弃抵抗。
他俯捧正了她脸,令那顾盼的光停在面前,定定:“是你的睛。”
“啊?”守玉没想到会是这样显而易见的答案,大失所望:“这破绽也太容易被发现了。”
卢游方不以为然,若不是她受人胁迫,满是不愿,怎会破绽,“当年学习变化之术,满山弟就你一人死活学不会,不是大师兄冒死拿了他族里化形时特有的鲛变膏药,又了片鳞给你在上,混过了师尊那一关,现在还有九万多遍心法要抄呢。”
守玉嘴:“就他法多些,师尊也没真我要。”
“也不知是谁一晚上央了八九个师兄,小儿快给捣烂了还直唤人哥哥。”阿游笑弯弯,踢掉靴,踏着一地衣走向她。
“不然熙来去师尊跟前告状,大师兄白忙一场。”守玉有理,声气也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