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之后会是这样的态度,韩诺亚脱羊绒外衣又摘围巾手套,准备坐来慢慢谈。
都银虎紧盯着韩诺亚手套几枚银质戒指,一副闷气憋了许久模样。扭撇嘴问:“您该不会已经结婚了吧,韩前辈。嘛还来找我呢?”
韩诺亚轻轻牵起了都银虎被吉他琴弦磨茧的手,放在自己脸边摩挲,淡蓝眸中闪着光,“你都不问我最近怎么样呀,银虎?”
毕业典礼那天,父亲直接将他送到机场。韩诺亚什么行李都没来得及拿,怀里只揣了准备送给都银虎的礼。过几天后他通过新闻了解到,韩氏名的几家公司破产,父亲因为税务问题狱,原定的婚约当然也随之取消了。
“至于这些戒指……只是装饰品而已。我也是回国之后才知你为我写了那么多信,抱歉。”修长纤细的手指递来一个米白礼盒,韩诺亚眨了眨用神示意都银虎自己打开查看。
六年里都银虎从没错过哪怕一条关于韩氏的消息,新闻上韩氏破产的事他当然知了。叹了气,都银虎捂着脸倒在沙发上,思虑再三才拆开包装,纸盒里竟然固定着一枚镶嵌红宝石的钉。
他咬牙切齿地说:“韩诺亚,你是个混,你知吗?”
韩诺亚微笑着,他温的手指抚上都银虎颤抖中唇,凑得很近,那黑莓与月桂叶的微甜香味呼在都银虎脸上,“别再和我置气了,都银虎。这是毕业时我没能送手的礼,你会上它的对吧?”
都银虎很想否定心的回答,六年的一声不响不是一句抱歉就能抹消的,但当他看向韩诺亚浅蓝带着笑意的睛,好像就失去了拒绝的能力。都银虎咬紧唇皱起了眉,瞪着脸上挂着灿烂笑容的韩诺亚,心底一无名火起,这人怎么从国外回来就想着这种事?
“韩诺亚,你真的是个混。”他膛起伏,努力藏住那些愤怒与懊悔。
“别担心,我查过都制作人的维基百科,上面写着你从没打过钉,所以我特意提前准备了穿刺工。”韩诺亚一脸了然模样,起到卧室准备,钉被他投酒中浸泡。
回来的时候,韩诺亚听见都银虎缩在沙发里声音里带着哭腔小声嘟囔他的名字。见状他给都银虎了泪,又拍拍肩膀让白发学弟去洗手间漱。
洗手间灯光是白的,都银虎一泼凉浇醒自己。他看着镜里的倒影,撑着池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整理好心,走门接受韩诺亚的礼。
都银虎咽了唾沫,颤颤巍巍地张嘴伸长,已经没有回退的余地了。只见金发前辈避开静脉和神经,伸手在面一个绝佳位置夹紧止血钳,接来是短暂的等待时间,韩诺亚需要耐心等到没有知觉。
他趁着都银虎没办法说话,用空闲的左手都银虎的耳垂,凑到他耳边聊着些有的没的,“都银虎,你还记得这个耳是怎么来的吗?你和我说过,是因为看到我在舞台上着耳链。”
“其实从你说这句话开始我就打算送给你这颗钉,这么好看的颜我挑了很久才找到,你喜吗?”一分不受控制的唾顺着止血钳淌,到韩诺亚手腕上。都银虎被他牵制住,连简单摇都不到,只好哼了几声表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