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满腹腔,“快一,真的有痛。”
也许让发期的Alpha和Omega思考避孕问题有太困难,无法克服的本能已经接了理智。都银虎叹了气,手指带着安力度掉韩诺亚额上一层细汗,他凑在耳边低声说:“放松,哥。你面太紧张了。”
或许是安的话语有用,又或因为空气中逐渐上升的Alpha信息素度,韩诺亚觉置中漂浮,意上涌时被牵扯着的地方也没有那么痛了。
赖以生存的呼替换成亲吻,语呢喃在嘴边,手指轻轻抵住颌,纠缠在一起好像永远不会结束。结合传来无法忽视的声,呼声也紊乱,手掌缓慢及每一片暴在空气中的肌肤。
小腹冲上,都银虎抓紧韩诺亚的手腕,不断灌狭窄的生腔,阴的结也渐渐消退。他了几气,才发现自己上被韩诺亚来的淋湿了。
白黏稠从还未闭合的后悄悄淌,都银虎连忙用手指将那些东西清理来,确认大分都来后,他才扯过浴袍大。
酸痛的肩膀,都银虎撑着腰思考了半晌,还是抱着那位一狼狈痕迹的韩代理来到浴室。都银虎和韩诺亚挤在同一个浴缸里,他简单清洗了韩诺亚上的各种,如果忽略对方突然骑上来的动作,那还算得上几分温馨。
房间填满白麝香与无花果熟透的香气,寒冬中少见的阳光投到窗前。
“银虎啊,辛苦你了。”韩诺亚从被里探,略微退去后他也恢复一些往常平静模样。
“您才是辛苦了……”都银虎说到一半觉不对劲,赶忙改说:“我不辛苦,您第一次经历发期,有很多不清楚的事也很正常。”
“啊,确实呢。”金发前辈眨了眨,打了个哈欠,“意外地很累。”
都银虎苦笑了几声,他抬看向钟表,默默计算时间。得了六小时的结论,不止在沙发上那次,在浴室里也迷迷糊糊了,回到床上躺着休息也被韩诺亚骑了一回。
如果觉不到累的话才叫奇怪呢,都银虎咬紧后槽牙腹诽,他今后绝对不会再犯“不带抑制剂就和韩诺亚共一室”这种低级错误。
“韩代理,我订了应急药和午饭的外卖,等您记得吃。”都银虎突然从床上起,套上来时的衣,看样是准备逃跑。
“哎呦,这种程度我还是清楚的。”韩诺亚抓住后辈的手腕,“还有啊,银虎,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叫我‘诺亚哥’就可以了。”
都银虎起了一鸡疙瘩,僵地回复:“我还有工作,先走一步。”
“今天圣诞节,公司放假哦。”韩诺亚忍着笑意认真回答,指腹轻轻摩挲都银虎腕间脉搏,越越快的频率让他差没收住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