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逗笑韩诺亚。
“现在也是朋友啊。”他拢起耳边半碎发用筋扎到脑后,韩诺亚有嘴地补充,“朋友之间不能吗?别走神啊,银虎。”
“嗯嗯……好的,诺亚哥。” 都银虎捂着嘴防止呻声外漏。
腔温包裹住都银虎,偶尔被牙齿刮到也不敢叫声,只是颤抖着被韩诺亚拿喜好。都银虎上的信息素混合了一种轻微的木质调,是白麝香细腻轻柔香味,正在因为韩诺亚的攻势而从都银虎脖颈悄悄。
湿的尖轻轻着阴端,嘴中胀得很,韩诺亚像在一棒冰,品尝着都银虎的。边实践边学习,韩诺亚掌握一门新技能的速度很快,他学着片里演员的样,让阴到咙深。
晕目眩,烈快让都银虎双发,前闪过光芒。
“银虎,你还能吧。” 金发前辈吞嘴里腥涩的,偏着问他,底是让人摸不着脑的纯真氛围。
“是的,诺亚哥……”都银虎慌了神,想起自己的发期也是这几天,Alpha和Omega重合的发期往往会持续更久,这让他觉得有一些绝望。
韩诺亚起牵着实习生还在轻微发抖的手腕,往沙发方向走了几步。脱掉上碍事的浴袍,他坐在羊驼毯上,掰开大向都银虎招手。
Alpha的本能让都银虎咽了唾沫,他上前一步查看,俯凑在韩诺亚的耳边如此告知:“诺亚哥,好像湿透了。”
“……嗯嗯。”半渍一塌糊涂,分的也已经沾湿了毯,眸因氛围而涣散,韩诺亚抓住都银虎紧绷的手臂说:“银虎,直接放来吧。”
被度侵蚀的大脑听到这句话好像无法说拒绝的话语,都银虎扶好对方瑟缩的腰,对准后缓缓深。呼声都被打乱,韩诺亚用手指压着小腹,生腔狭窄稚,痉挛着被快侵蚀,开拓中的每一寸都让他到疯狂。
“诺亚哥,刚才了吗?”犬齿啃咬着金发清晰细长的锁骨,都银虎留难以褪去的牙印与吻痕。
那位前辈眨眨,有茫然地回答:“呀,好像是哦。”
“但是没有呢。”后辈补充说,“难哥――”
眯思考了半秒,韩诺亚用手臂揽住都银虎,毫不意外地行尖纠缠,似乎是在表达“你问题太多了”。即使亲吻也挡不住某人张扬的呻声,阴一地磨蹭着甬中,韩诺亚扭着腰,两条紧紧缠上都银虎,快在间交换。
令人愉悦的甘甜就像熟透了无花果香味,远远地就能传来果香,都银虎的心里却是一团乱麻。一半心脏在思考他对韩诺亚的,已经不是同事之间的友,而是暗恋之类愫;另一半心脏在想韩诺亚是否也抱着同一份。
一般人都不会把发期Alpha叫到家里吧,都银虎如此暗自揣测。但想到这位前辈与众不同的思考方式,他又叹了一气抚上韩诺亚颤抖的腰侧,手指顺着小腹勾画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