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戚一边扑在床上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汛期的坤信香过于烈,哪怕他是个庸也闻得到,他的香味是一种像桂花的味,还有丝毫像酒的醇香。真不知他那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会不会有乾来为难他呀,詹戚一边想着,一边凑近他的后颈,细细嗅着、吻着、啃咬着。庸并不能像乾那样标记坤,但是短时间压制信香也是可以的。于星佑已然神志不清,回迷蒙地盯了他数息,呢喃了几声,好像是在叫他名字。
迷眸中,他看到挂在床的魂灯扑闪着,映着挂在上的木牌一起跃动。魂灯能应附近的魂灵动静,世上鬼神千万,就当他回来了吧。
前场景过于震撼,那是自己挂念了七年的人,他边没有别人,他独自忍受着汛期!惊喜的认知加上过分香艳的视觉,让詹戚觉得自己仿佛被台首照劈了记骤雨寒江,人晕乎乎的。这会被冲昏了脑,拆了窗格就翻了屋,衣服也不脱,直直扑上床拥住了那独自反侧的人。
2.
深陷巫山云雨的于星佑,觉得自己又梦到詹戚了,怎么回事,今天他老是跑来梦里。他觉回到了以前某次在家里,难得休沐的詹戚腻腻歪歪把他扑在床上,整天都不许床,这小鬼明明快二十了,还像没断似的,特别往人前拱,拱还不够,连咬带啃的让人烦,说了他还要撒似地喊哥哥。于星佑一直心疼这比自己小好几岁又过早经历世间风雨的小相公,如此这般都由着他了。
詹戚终于交付完长达七年的卧底任务的一切事宜,凭着这些年暗里偷偷收集到的报,摸去自己心上人现居的地方。其实他也忐忑,去任务之前可丝毫没有能活着回来的想法,实际上任务执行期间也是九死一生,那人对生死如此淡然,会不会本不记挂自己消失…..或是死亡?执行任务期间,詹戚这个份确实是死了的。他会不会已经找到了心仪的乾,再也不会属于自己了。詹戚越想着,本来还略为雀跃的心渐渐跌谷底。没关系,我去看他一就好,詹戚加快了在黑暗中飞奔的步伐。
于星佑辗转在床,裆垫了块布巾以防汛期过多的淫沾污了床铺,他间那耸,那是难以通过自己完全纾解的,他双夹着被褥,摩着,一手握着那,聊胜于无地抚;淫横的那仅靠被褥磨蹭不够,又伸手去抚摸、、搅动;手指也不够,又从床暗格中取玉势、。他两手忙碌着,人呈跪趴,撅着,衣早在燥中褪尽了,前两颗无暇顾及,只能在床褥上摩。被汛期冲击得云里雾里的于星佑想着,早知不要贪图享受用如此细腻的绸缎被褥了。
忙照看孩。
没看错,屋仅有一人。床帘未落,詹戚直直看着那人在床榻上扭动着,撅的白里透红,一手握着什么东西在那隙里快速地着,另一手隐在床褥中动着,因为扭动偶尔现了小半膛,好像比常人大些,前那也更为红,在床褥上不住摩着…..床褥好像也濡湿了一片,不知是汗、唾,还是那的淫。那人紧咬着唇,努力不发声音,应该是怕惊扰了隔间的孩。
是个普通的小镇,普通的三合小院,詹戚悄悄翻墙,不着痕迹地探查了一番。而他首先看到了厢房踏上熟睡的小孩。他果然有孩了,他喜孩的,总会生一个的吧,詹戚神愈发黯然,此前的设想在脑愈发明晰,让他简直有落荒而逃的冲动。这是两声被压抑着的呻飘他耳朵,詹戚差没从房上去。没有我,他的生活并没有太多不同吧。詹戚有些落泪的冲动。但还是本着见为实的态度,溜去那间屋前,从一丝窗中窥了一。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