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戚因为刚执行完一个长达七年的任务,因此心安理得地向阁里告了一个长假,凌雪阁好歹也是个正经机构,总不能压榨弟zi终生无休是不是。詹戚还记得向姬台首告辞时,他一脸不耐烦的模样,准是嫉妒自己有媳妇陪了。想着想着更加愉悦了起来。
于星佑汛期刚过,人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整天提不起劲,所以詹戚担起了他缺失了七年的责任,承担了家中一切杂务,包括了溜小孩这件事。詹戚不在,于星佑也没给孩zi取大名,只叫他阿芦,说是因为第一次孕期反应是在路过一片芦苇dang时。詹戚自己也没读几本书,不太敢给孩zi取名,只决定明年送孩zi回衍天宗求学时让先生取一个。
一个月来,詹戚带着阿芦每天劈柴打猎摸鱼,阿芦跟着他上蹿xiatiao也开心。由于在阿芦目前七年的人生中,对父亲这个角se着实陌生,跟着詹戚跑也是没大没小的样zi,詹戚也不太舍得训他,倒是于星佑看到了得呵斥他两句。詹戚没zuo过父亲,也不太知dao父亲应该gan1什么,觉得只要chu1得开心也就好了。
这天父zi俩去摸了鱼回来,jin了家门看到于星佑白着张脸撑在桌边,还反胃似地gan1呕着,整个人摇摇yu坠。两人见状着急得团团转,于星佑作为坤shenzi虽然偏弱,但是这样的状态还是不常见的。詹戚赶紧把人抱上矮榻,吩咐阿芦去倒碗reshui,再去请个大夫过来。詹戚见过缺胳膊断tui,见过人毒发挣扎,就是没见过人这个样zi,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媳妇。倒是于星佑还ting淡定,在缓过来后还有心qing责怪他大惊小怪。这个gan觉似曾相识,直到大夫被咋咋呼呼的阿芦领jin来,于星佑这个想法终于得到证实。
因为于星佑也不是第一次怀孕了,大夫稍微叮嘱几句就准备告辞,倒是詹戚还紧张兮兮追了chu去,被大夫奇怪的目光上xia扫视了一番:“刚才说得不够清楚吗?tou几个月注意营养,莫gan1重活,三月nei莫行房事!”詹戚被老大夫看得仿佛脸颊发红,喏喏应是。
回了屋,詹戚伏在于星佑床边,看着他yan光闪动:“我又当爹了!”说着把tou轻轻搁在于星佑目前还没任何起伏的肚zi上,被呼噜了一把toumao,“急什么,要有动静还早着呢。”
据说最ju风险的孕初三个月,在詹戚nei心的兵荒ma乱中渡过。三个月里,詹戚险些床都不给于星佑xia,吃喝全bu送到嘴边,这紧张劲儿让孕期略为暴躁的于星佑差dianchouchu魂灯打他,这才争取到chu门散散步的机会。詹戚总是委屈巴巴地对于星佑表示:上回怀阿芦时我不在,都不知dao哥哥受了多少苦,这回一定不让哥哥受苦了。这么说着于星佑又心ruan着多pei合他一dian。
算算日zi,大概已经四个月了,于星佑估摸着自己腹中qing况应该也稳了,又着实心疼詹戚这四个月来,人一起反应就喝凉shui或是chu去打井shui冲凉,虽然还未ru秋,但是一直xia来再好的shenti也得chu问题。
所以当晚他们躺着床上,于星佑在gan觉到詹戚那gen又立起来时,一把an住了想起shen倒凉shui的他:“四个月了,没问题的。”“但是我还是怕……”詹戚总觉得于星佑shenzi不太好,之前大夫来诊断,也dao他大概是上次怀胎心绪不稳,未有好好调理,shenzi有些虚。因此詹戚这些时候才那么紧张。“别怕,虽未卜算,但是我能gan觉到这孩zi命ying。”于星佑说着就把手探了xia去。
这几个月詹戚不敢碰他,也不让他碰,这回在他略为qiangying的动作xia,詹戚倒也放任他了。詹戚欣然接受了于星佑手的套nong,于星佑的手不像自己那样充满了久持链刃磨chu的厚茧,常年只持魂灯和命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