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开关的家,其余事务都要自其力。并非男人负担不起,而是他似乎喜或者习惯了这样的琐碎日常。
吃完饭收拾完毕,她开始打开习题册,作业。作业,这是一个哪怕新生纪小孩都没能摆脱的东西。
直到傍晚,终于,一个陌生男人披着落日的余晖敲开门,她艰难地仰,逆光没看清他的脸,就被男人单手抱了起来,她侧去看他,长相比叙鸦温柔很多,但温柔不代表近人,叙鸦长得凶,也不说话,却从未让她觉得如此遥远。
时小言了鼻,瞄着他,故意凑人脖闻了闻,好香,和叙鸦上淡淡的薄荷味洗涤剂不一样,这人是一雨后森林的气味,同样偏冷,但闻起来更湿也更复杂。
“别靠这么近。”
男人一偏,把她推开。
“要带什么?多吗?多我叫人上来。”
“一个书包,还有一屉药。”
男人看了她一,冷淡的里有些疑惑。
“什么药?”
“千年树。”
“那是我名的公司。”
时小言有些吃惊,心说叙鸦还真会找人。
“那……意思是说,药留给叙鸦?”
“……可以。”
时小言睛一亮:“那麻烦您转告叙鸦,让他记得把它们卖了,值不少钱呢。”
“……你都是这样直呼他的名字吗?”
“不可以吗?”
“他怎么教你的,我不到。但我的话,还是希望你能正确地称呼我。”
正确?时小言满脸不解,她不觉得直呼叙鸦的名字有什么错。
“我是你现在的养父,你应该称呼我‘父亲’或者‘爸爸’。”
“……我可以叫你叔叔吗?”
“……”
男人沉默了很久,最终扔了句“随你”。
于是后面一路上,她再怎么说话,男人都不搭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