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隔着睡衣,用微凉的手抚摸着刘备鼓胀的肚,仿佛是受到父亲的关注,未曾谋面的胎儿在他掌跃动得更。“大半夜的不睡觉,将来一定是个调鬼。我明天陪你去个检查吧,看你平时就够辛苦的了,现在再休息不好,人更没神了。”
诸葛亮咯咯笑起来,雨般的吻泼洒在刘备颈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总不能白担了坏名声,反正也睡不着,帮你消遣一会儿好不好?”
尽夜重,刘备还是羞愧地捂住脸,由于工作繁忙,五个月来他们甚少,仅仅是刚刚的抚摸和亲吻,就
几个月后诸葛亮提议去郊区爬山。深秋的清晨格外清冷寂静,阳光从稀稀落落的乔木林中洒,刘备穿着工装靴踩在厚厚的落叶和松针上,发动听的沙沙声。他们意外地在一株梧桐发现一只半掩着的小木匣,诸葛亮半跪在地上小心地刨来,献宝般举到刘备跟前打开,只见丝绒衬上镶嵌着一枚巧的钻戒。
“我知这世界沧海桑田,尽我的生命像朝般短暂,我对你的却如金刚石永不腐烂。要是能用地质锤敲开我的心就好了——让你好好看看我的真到底有多深。”
他突然到一阵心酸,于是摘羊绒围巾裹在诸葛亮的脖上,把他拉怀里亲吻。这个吻最初悠长舒缓,随后变得深烈,诸葛亮轻轻呜咽着,戒指盒掉在落叶上,没有人去捡。再昂贵的戒指也不过是冰冷的无机,哪有同舟共济的人来得温珍贵。
描摹最细微的弧线起伏。刘备分开双,受到奔涌着越来越猛烈的汐。他挣脱了尺,把诸葛亮紧紧抱在怀里,没的快犹如耸立的海浪,把刘备从到脚淋了个透。
等一切归于平静,他们缠绵着呢喃,夕阳已经西,面金光潋滟,淡粉的晚霞挂在天边,像孩童肆意涂抹的简笔画。有两只鸟,大概是白鹭吧,正站在浅里一前一后地捕鱼,没过多久又拍着翅膀飞走了。刘备把枕在诸葛亮的,听着年轻人均匀的呼声,默默祈求能将这一刻永志不忘。
那天晚上刘备骑在诸葛亮的上,引导他调整角度,在阴深开一细微的裂。前所未有的裹令诸葛亮发狂,他竭力克制着,但不断涌的淫汁终究让他放纵了一把。刘备被颠得东倒西歪,的被暴鞭挞碾磨的刺激促使他尖叫连连,全靠诸葛亮掐腰托才没到成烂泥。漫长的灌结束时刘备已是满脸泪,他们的结晶,就孕育于这样一个迷乱的夜晚。
然而诸葛亮不知的是,他从来就不需要向刘备剖白什么,因为他的心本就是一颗通透明亮的晶。也许是寒冷的缘故,诸葛亮捧着盒的指尖一直在颤抖,他绷紧了,睁着大大的睛捕捉着刘备脸上的每一丝神。刘备隔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随后意识到这样一个事实:为着他比诸葛亮多将近一倍的人生阅历,为着他曾过更多的人也看过更多的风景,为着他被赋予了随时离开的权利,诸葛亮竟认为自己会拒绝他的求婚。刘备才想起自己还从未给过承诺。
刘备轻轻拍了拍诸葛亮的手背,“别紧张,以前都很乖的,这两天也不知怎么回事,白天安分守己,夜里胡作非为。跟你一个德。”
他爬到床尾,掰开刘备两把埋了去,蚌肉一样鲜的阴唇因极度兴奋而外翻着,诸葛亮试探着伸尖,惊讶地了一嘴黏腻的,“怎么这么快就湿了……别是了梦,偷偷自被我发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