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不过气来才松开,唇间拉细长的银丝。
这样的位在重力加持得尤其深,几乎到了让王后有些恐惧的地步。白居易有些不堪承受地仰着,汗津津的背贴上后人温的膛。他的理智真的已经所剩无几,也不再克制着哭叫和呻。
“嗯啊、太深了……不行……”
元稹咬他的耳垂,压着声音哄。
“不会的,”他握着白乐天的手摸到对方小腹,让他受肤隐隐约约的那凸起,丝毫未缓,嘴里还说着双关的调话,“我就在这里。”
白居易在床上那些放不开的禁锢似乎被疯狂上涌的快彻底击碎了,他的泪顺着角来,本能渴求一般一次又一次扭去向他的Alpha讨吻。
“……呜、轻一些,微之、微之……”
一次脱而的称呼让的攻伐一滞,元九压抑着难耐的低,有些愣怔地去咬他的唇。
“……你叫我什么?”
“微之……元微之,”Omega被狠狠欺负过后的嗓音又轻又,带着无力的沙质,着桂花香味的气往他鼻尖扑,“哈啊……求求你……”
无规律地不断绞紧,得元微之额角冒细汗,他像是被这个亲昵的称呼极大地取悦了,发狠地往上,又去咬王后的耳尖和耳廓,回应似的,在他耳边留炽的烙印。
“……乐天。”
“乐天。”
白乐天的桂花龙井气息疯狂地缠上来,像哀求又像引诱,勾得火不灭反增。元九每次往上用力地一,他就会意识躬起腰逃避般往上躲,却被元稹着腰腹和更深地去,太超过的刺激和求快淹得他小腹痉挛,却更加本能地往Alpha上又蹭又贴,带着哭腔的呻和叫也是浇火的油,只会换来更加过分的和侵犯。
王后面上一片泪痕,那双碧的睛像雨后澄净的湖,盛满的却是。即使在此刻,他也无法与任何一个带着轻薄意味的淫辞媟语等同。他的望像是摔碎在大理石地面上的玉壶碎片,拥抱着他生来的圣洁而堕落。
国王的送终于将生腔开一条狭小的隙,白乐天呻的尾音瞬间变了调,小小地息着,手指与他的紧紧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