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九把他的分开,又从背后搂紧他,让王后整个人敞着靠在自己怀里。白乐天从上一波里渐渐清醒过来,终于察觉自己在什么样形的Omega耳尖腾地又红透了,这样门大开的姿势实在羞耻,他在元稹怀里挣了一:“不要,不要这种……”
自己居然……单靠手指的玩就去了一回。
白居易像一尾搁浅的鱼,在余韵里大息,宕机的大脑后知后觉回过神来,烈的羞耻让他抬起手臂遮住发发红的脸。
刚刚的前戏已经很充分,发期的Omega又擅于承,的过程其实并不算艰涩。元九忍着想要狠狠的冲动缓慢推,去白居易的巴时却摸到一手湿。
“……疼你了?”国王心疼地去吻王后的唇角。
白居易缓缓摇。其实并不疼,只是撑开肉的觉有些酸胀,沿途摩的快激得他意识并,但缺乏经验的Alpha并不太清楚在发期的Omega泪发达,除了痛楚,让他落泪的更多是睁睁看着自己被侵犯的羞耻以及与之相伴而生的愉。
“好漂亮……”元九吻他的鬓角,他的耳尖,又移到疤痕初愈的后颈,重复,“乐天,你好漂亮。”
温湿黏地淌来。快堆叠到了危险的边缘,他有些不堪承受地讨好般抬啄国王的唇,意识模糊地发些没有意义的破碎音节。
元稹掰过他的巴吻他,带着一奖励的意味,然后引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被白浊糊得一片狼藉的小腹。
他在泪。
元微之扶着他腰背把他抱起来,白乐天整个人得像一块浸透了的桂花糯米糍,背对着靠在他怀里,仰着枕在他肩上,得到了一个缠绵又温柔的吻。
脑海里最后的弦被扯断,的汹涌快让他一瞬间忘记了思考。
紧致窄小的被破开的一瞬间Omega微微睁大了睛,元稹伸手抚他颈后的,把他鬓边的发别到耳后。
白乐天本来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方才元微之那句话仿佛真的有一种莫名的力,蛊惑他亲看着那一整慢慢被自己的吞吃去。
元九温柔又不由分说地把他抱紧,嗓音因为克制而变得沙哑又低沉,带着一些引诱地在他耳边哄劝:“你这样自己也可以看清楚吧……看清楚是怎么去的。”
白乐天凑上来亲吻,被元微之扣住巴深。后者的尖故意使坏般保持了与的交媾相同的节奏,每一,就狠狠地吻去交缠,直到
白居易闻言一怔,呜咽了一声,觉到后人的望已经抵在他尾骨,恐惧又有一些期待地扣住后Alpha的小臂。
元九找准位置最后屈指挑了数,白居易的息突然间变得更急促起来,后背绷紧弯曲,双彻底失神了片刻,发半声糊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Alpha的信息素和他的肤一样,难得雪霁,几乎称得上是温和。白居易在一片混沌里被这个称呼激得清醒了些许,他从竹的香气里迷迷糊糊地尝一些意。
他确实喜。
他是……我的吗。
Alpha的信息素也没闲着,风雪的冷冽随着温升而隐匿去,像冬夜里燃起一捧炉火,温炽,引诱着猎的靠近。竹叶上经年的霜雪化开,和桂花湿漉漉地沾在一,珠滴落去,化开一片氤氲的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