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箍住腰拖回来,骨节分明的手指直接破开。
白居易间发一声疼痛的呜咽。
王后在事上是一张白纸,国王也没好到哪里去,三个月前才经历了第一次易期,还是自己靠着抑制药剂手忙脚乱压去的,这一次的易期来得猝不及防又气势汹汹,大约是叠加了上一次未宣的望,新仇旧怨一并找上门来。
白居易咬住唇,忍着他手指毫无章法开拓的异,绷得很紧,在对方血脉的压制影响,紧张和些微的恐惧让他甚至无意识地收敛了自己的信息素。
然而他不知易期的Alpha最需要Omega信息素的抚。
元稹几乎是有些焦躁地覆上来,另一只手探到他长发披散的颈后去的。白乐天因着这一直接了腰,里的雾气蒸腾起来,第一次尝到了被纵的禁果,桂花白茶的香气终于柔和地弥散开。
然而这还不够。
过的匹度让他们之间的依赖本能几乎成了瘾,这杯车薪的信息素释放起了火上浇油的反作用。元微之有些贪婪地用鼻尖蹭了蹭他后颈,一秒尖利的犬齿刺破肤,Omega信息素度极的血渗来,化在尖,才能让Alpha一时餍足。
此时在不断深的手指恰好过那一凸起,王后被咬着后颈压住一声低,被沾湿的睫神涣散。攻击和压迫极的信息素在无形之中控制着他,让一切理智在望和本能臣服面前碎成齑粉。
而他们之间除了元九偶尔羞耻的调话语,没有任何交。
所谓新婚之夜缱绻的,不过是一场暴的、服从于原始生本能的狩猎。
白居易其实不太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第一次真正贯穿的。后的Alpha明显缺乏经验,然而动作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和命令,天生契合的信息素勾得他脑中只剩一样翻涌的快。
王后在因被不停撞而颠簸晃动的模糊视线里彻底丢失了反抗的力气和意愿,顺从地任国王把他的手牢牢反扣在背后,几乎是以献祭的方式沦为白狼爪牙的第一只猎,只能在他的支发破碎的低和息。
白居易在最后一残存的理智隐约觉到自己开始异常升温,好像要化一样将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泥泞塌去,、嗓音,甚至是信息素的气味,都染上一层暧昧的媚意,尾通红,后颈和周围的肤渗血红,柔顺凄怜得不成样。
他甚至想求着后的人,再更彻底地占有他。
我是怎么了。他在恍惚的意识里惶然地想,我是怎么了,变得陌生又奇怪。
他明明没有问,后的元稹却仿佛觉察到了他不为人知的疑问。国王的指腹捻过他乖巧服帖在脑后的长耳,犬齿不无威胁地摩过耳朵末端绒的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