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得寸尺啊你小,冒没好之前哪都别想去。”
“可是均朔告诉我,是两个人共同努力的事,不把所有的事都缠绕在一起,看不到对方的短与懦弱,是无法继续走去的。”
徐均朔被一声“男朋友”哄得心花怒放,费了老大劲儿才把嘴角压去,重新装一副忧郁落寞的样,“哼,还小许,叫得那么亲。”
郑棋元沉片刻,对他说:“不你信不信,小许,我曾经也和你一样,以为是拼尽全力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想在里维持自己的形象、维持尊严。”
“不知,前两天突然就开始打嚏了。”徐均朔扯了张纸巾擤擤鼻涕,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最近也没降温啊。”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我还是输了。”
“唉哟,”徐均朔瞬间破功,五官缩成一团,“你这又是哪里学来的。”
后来他猜想,说不定这恰好是自己不敌徐均朔的地方。许岱负责创作故事,如上帝一般决定笔角的命运,对他们生杀予夺,纵有不忍,也要为了节走向权衡;而徐均朔必须潜到故事的最深,挖掘一个角最本的动机与绪,共他们的喜怒哀乐。
“行,再加一醋肉。”徐均朔当机立断,“还有你过两天门我也要跟着。”
郑棋元一看过去就知他在闹别扭,他学着前两天看过的土味视频唱起来,“又怎么了我的大小~”
索地采取行动,辗转联系上导演,又委婉地表示自己愿意来现场主持。于是,他见到了徐均朔。
徐均朔话音刚落,郑棋元想起自己那终于结束的冒,不禁有心虚――不会是通过那什么亲密接,转移给徐均朔了吧。
“咳,”他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要不去趟超市吧,晚上还是给你加个大蒜汤杀杀菌。”
“我不该骗你,也不该骗自己。”他碰了碰许岱的杯,目光柔和,“在这一上,我们都还要重新学起。”
许岱喝了茶,他的话说得不多,却依然难以忍受地到渴,“明天我就回C市了,在北京待了这么久,学校那边也在了。”
许岱别过脸,不想让郑棋元看见自己红透了的眶,“好。”
很年轻。比之同龄人确实成熟稳重许多,但还是太年轻了。笑与哭尚且难以收敛,谈及角时上自然一种与世界脱节的游离。许岱准地捕捉到了这气质,却难以理解郑棋元为之沦陷的原因。
郑棋元扭看他一,皱起眉,“冒了?”
“我觉得好用的,你看,我男朋友不是一就笑了。”郑棋元发动油门,打方向盘上路,“再说我也没瞒着你啊。”
“郑迪~你最好了~”
郑棋元总有办法拿住他,而自己是愿者上钩。徐均朔扁扁嘴,不再说什么了,鼻却猛地一,打了个大大的嚏。
“撒也没用!”
“啧啧啧,好大的酸味,晚上饺都不用蘸醋了。”趁等红灯的间隙,郑棋元搭上徐均朔的手,轻轻摩挲着,“我和小许总要说清楚的,毕竟是我对不住人家。当初想着得赶紧把你忘记掉,所以一时冲动答应和他在一起,结果事实证明我们都失败了。”
郑棋元穿过路,打开车门,徐均朔坐在副驾驶上,看似漫不经心地拨着后视镜上的熊猫挂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