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是李泽言的手指,而是一样罩似的东西。小小的圆嘴正好把阴裹上,你都没来得及思考这是什么东西,一秒,便猛地仰起来:“呜呜嗯!”
伴随着翁翁的的机械运转声,阴被一地起来。同搓的觉本不能同日而语,阴被嘬起再放开,反复的每次都令这颗柔饱满的肉珠变得更加胀。更何况已经被玩了这么久,肉早已充血到极致,轻轻一碰就足以让人难耐地叫喊起来,更不要提被——尽李泽言只将度维持在最低档。
搐着,浑颤抖,神智更是因为过于激烈的快生生被离。你连想都不敢想,在短短的半分钟,居然又攀上了一次!
这得…有些过分了……
可这不算结束。
嘴还紧紧着阴。
当快堆叠过了,就渐渐向痛苦过渡。比起一开始的‘奖励’,现在说是惩罚也不为过。
你噎一声,松了松牙齿……
“不准吐来。”
“呜…”看不见男人的面,可光听声音也能听来其中的冷漠,你只好着将咬好。
但难受不得假,胀的阴已经痛没了快,甚至让人时刻有种会被破的错觉。
李泽言将手中玩的模式换了一种,看到你难受地弓起腰挣扎:“想说话?”
“嗯嗯……”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疯狂,你蹬了蹬退,却发现束缚环牢得要命,想躲避阴上的苛责,只有晃动腰一种途径。
可躲也躲不开。
牙齿上传来轻轻的拉力,你心领神会,飞快松开嘴,急促地了几,连忙表达自己的意愿。
“不、够了…够…呜……够了,不用再……”
“你要说的只有这个?”
李泽言问,没任何仁慈地,直接将度推一档。
“……”你张着嘴,却没能叫声来,缎带被蒙住的双直勾勾地瞪着。无他,实在是因为刺激太。剧烈的快生生掐断了大脑对的控制权,你连肌肉收缩都控制不住,导致这回…的淫是来的。在完一之后,还有一分淅淅沥沥淌来。
的觉像极了失禁,让人十分难堪。
难堪之后,脑却是异常清明。你衡量得失,开认错:“呜……对不起、我…撒谎了唔!有自…在和您打电话的时候……呜啊!”
尽了歉认了错,但意料之中的原谅与停止没有到来,变为惩罚的奖励还在继续,只有两秒,直接突破了你能承受的极限。
这跟你想的一都不一样!
如果再继续…真的…阴会被掉的……
黑暗是恐惧的温床,为不切实际的猜想提供了成长的养料。你也摸不透男人是怎么想的,哀泣着胡言乱语:“李泽言…嗯…不要!求你…求您……饶了我!呜…主人我、错了…错了……”
李泽言不为所动。
泪很快。
直到你哭得有气无力,肉搐着也吐不一滴来,阴上的件才被取走。
蒙的缎带被解开,你却连睛都懒得转,发呆盯着天花板。
盯到几乎失去知觉的阴上传来清凉的痛意才动了动手指,去看间那颗茸茸的脑袋——李泽言在给你上药。
再定睛一看,原本才豆大的阴了两三倍,看起来是缩也缩不回去的样,最近怕是穿都会磨得慌。你生无可恋,心想这回有玩过了,真·被掏空,一滴也不剩。
“过犹不及。”你幽幽开,嗓哑哑的,颇有怨念。
李泽言抬:“惩罚的目的就是让你长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