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不自觉紧了紧,你试图不想、不在意,可本不到。尽不是第一次被李泽言看了,但之前从未有哪一次像今天这么忐忑。
是很。
当紧绷的放松来,李泽言也收回了手,说:“补充分。”
因为才缓和没多久,又有东西挨上了阴。
被蒙着的你完全不愿去想自己究竟有多放浪,只顾得上享受。
“呜嗯……”
阴被手指轻轻压住,来回,不到一分钟就兴奋地凸了起来。
只有极特殊况例外。
平时藏得隐秘的肉是粉的,一缩一张,不断吐湿的,诱人想要一亲芳泽。
你看不见,李泽言的视线从你脸上渐渐往移。
他还更过分地用指肚敲击,轻一重一,每都刺激得往上弹起。
但更想被填满。
前戏分明已经足够,来的都打湿了屁,可李泽言只是并拢了指尖将淫抹开,再度摩起阴来。
前后两句话联系起来,让你对接来的‘奖励’有了猜想,霎时间心快得仿佛要从腔里蹦来一般——期待、迫不及待。
李泽言浅浅段指节,在周遭刮了一圈:“湿得这么厉害,看来是迫不及待了?”
四肢被束缚着,腰却还有一定的活动空间,你将屁抬起来扭,好让李泽言的手指更重更用力地碾着阴,呻声也一声大过一声。
比如现在。
墨迹,要赶紧。
好像完完全全被他罩在掌。
你那里的发在洗澡时剃过,只剩一层短短的茬,此时因为双大张的姿势,两肉唇分得极开。里肉毫无遮挡地着,像被撬开壳的蚌。
虽然作妖一时,但此时挑衅显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他明显是受到了,动作停来。你更是来劲,又缩着夹他好几,两边嘴角也控制不止地勾起,十足的使坏意味。
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平平无奇的小事。可于你来讲,这句话就像是炸药的引线,‘嘭!’地一声,把所有锁都炸开了。
被碰,瑟缩是本能反应。而避无可避的承受摸,才察觉是李泽言的手指。
话音落的同时,嘴里的涌涓涓细,你意识地吞咽,尝到甜。
“唔…”突如其来的快把声音从咙里挤了来,你张开手指抓住了边的扶手。
过后的得不行,被轻轻撩拨一两就能收获激烈的反馈。你想说够了,不需要了,但诚实地浸在快里无法自,没几分钟就又到了一次。
你微微拧着眉看他。
李泽言没说奖励是什么,取来一条黑缎带,将你的睛蒙上。他把带在枕后系了结,又了一样硅胶质的东西在你嘴边要你咬住,那东西也就半手指细,中间是空心的,像是。
李泽言的动作毫无规律可察,偶尔搓,还不等你习惯节奏,就换以指甲轻剐。的甲片在上快速挠着,几就得小腹紧,翕张淌。
他能这么仔细,并且肆无忌惮地看也是第一次。
男人的指尖到,也不深,只是压着最外圈的筋肉,激一阵痉挛似的收缩。一团团的黏儿被肉吐来,只片刻就打湿了男人半只手掌。
在无法视的况,人会将绝大分分于睛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位来对外界刺激行知,而此刻,你的全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双之间的地。
你说不话,回应他的只能是愈加重的息和紧绷的。
对李泽言,你的好像格外。
李泽言没有再问,只是说:“今天给你奖励。”
李泽言用手指楷了溢来的往阴上抹,抬手时带起连黏的线直粘得整条肉都湿漉漉的。
——他同样忍耐很久了。
实话说,很少有人会喜被拘束着、蒙着、还不能说话的觉。
失去了视觉,束缚着四肢的拘束环的变得更加鲜明烈,细微的声响也被过分放大,还有李泽言上香味都郁不少。
——都说当某一官的知功能被剥夺后,其他官会更为。
然后在李泽言手指着时故意夹了一。
的瞬间大脑有短暂的放空,而后便被肉传来难以形容的快充斥,等过了劲儿,深似乎还藏着又麻又的渴望得不到满足。
你能受到自己的随着械的调整被摆着,件移动的同时,双违抗个人意志地向外张开,敞心湿漉漉的小。
失的分被及时补充,但很快你就后悔起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话。
你艰难地挨着时间逝,突然一抖。
你皱着眉,尖抵了抵嘴里的,犹豫半天,还是没敢把东西吐来,哼哼两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该的、不该的记忆全都蜂拥而至,一脑地往腹涌。
李泽言见了,也勾了勾嘴角,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