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肉被一次次暴撑开,四溢的汁沾得间泥泞异常。被这湿裹绞得舒的依拉勒只顾弓起腰继续往深里捣,全然不顾动作野蛮与否。这凶狠的力冲撞地唐鹤语整个都上上地晃动,的那被来回,蓄积已久的快被瞬间燃,他浑痉挛着交代了在了男人。
“不要了……呜呜呜哈……好疼,哈嗯……啊……”
疼痛混杂着快一同涌来,唐鹤语几乎要被这撕裂般的错觉疯掉。他甚至无法将这种觉借以躯语言去诉说,束缚他手臂的绳索随着依拉勒愈发激烈的动作勒一红印,血通被阻碍的肌肤之竟有凉意。
“手好痛,哥哥……放了我,我给你……呜呜嗯……”唐鹤语到底还是求了饶,他怕自己再不有所表示两条胳膊怕是会废掉。
依拉勒听唐门崽哀求般的呻,随手抄起旁边桌上的短刀,划开先前缚住唐鹤语手臂的细绳。混乱中掌握不好分寸,上挑的刀尖在唐鹤语光洁的脊背留了一浅浅的血痕。
而这微不足的痛只能是为唐鹤语此时迷乱般的验又添了一丝快意,他顺从依拉勒的动作掀过去,跪伏在男人承受着又一轮。前端翘起的随着二人交合的动作磨蹭上床榻间糙的布料,后被的肉刃连番刮过的花芯,一前一后交起侵骨的快意,又叫唐鹤语吐着缴了。
可是这并不意味着结束,依拉勒仍然钳住他的腰将能把肉撑满的深,这无休止的挫磨令唐鹤语生一种难堪的绝望,他觉得明教畜牲在杀了他之前不把他折磨到崩溃绝不会罢休。
“呃呜……太深了,唔要……要破了。”跪伏的位让唐鹤语吃尽了苦,方才还能漏一截在外的鸡巴此刻毫无保留的埋在他屁里,每一次好像都能把他到穿肚烂。依拉勒也由上而地将他整个人包裹住,一手攥住他前端又颤巍巍起的,另一只手游走在前微微隆起的两侧乳肉上,时不时蹭上立的乳果。依拉勒并不熟稔于房中术,所行之事也并非是为了给人带来乐趣,只为私罢了。
唐门崽拽着他的手往自己上的时候,是不是就想被这么着尖了,依拉勒充满恶意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