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窍半开,整天只顾着研究上房揭瓦打家劫舍的唐鹤语来说,他的本事仅限于把话本看到的艳故事演到现实里,实际上他自渎的次数对于这个年纪的男来说都少的可怜。
他听见那男人哼笑一声,伸一只手愣是将他拖了床,让他狼狈不堪的跪伏在这人面前。唐鹤语上衣已经被扒得所剩无几,还好好穿着,要不被扔到地上怕不是两个膝盖骨都要磕烂。
吓得他又一屁坐到地上去。
他看着自己快被赤条条剥个光,心里着急却毫无办法。他手中所有能活的家伙事全被缴了个净,发前好的迷药竟然被他落在了柜里忘了带在上。不得不说他最近这段日真是太过顺风顺,让他逐渐麻痹大意了起来,忘了自己本来的是一不小心就要赔命的买卖。
唐鹤语气急败坏的表就像是这诡异气氛的化剂,让依拉勒更加急迫地走向了一步。
依拉勒看他挥手挡在,冷笑一声:“你刚才不是得很吗。”
依拉勒懒得与他废话,脆利落地掏早就在里撑得难受的。摔在地上的唐鹤语刚直起,那凶就直戳戳地到了他的脸。
“后面都被人烂了是不是”
唐鹤语后悔的恨不得回去扇自己俩嘴巴。
唐鹤语小发,他并不锐的第六此时都警铃大作,他觉得这人不太对劲。
果不其然,唐门崽一手抹过腰封,淬了毒的银针斜侵他面门,又有鞋底片状钢刃破风而来,被他一一挡。想来也是这崽被他几句话破了心防,看面相也是个初江湖不久的菜鸟,不然这几神鬼没的邪诡招式叫旁的对此派武学不够了解人怕是要吃大亏。
唐鹤语被摔到了客房的板床上,由于刚磕到了大门两侧凸起的石棱,此时他更加天旋地转,昏昏沉沉的反应不过来。
只不过像这种胆大狂妄的小崽,拿当陷阱套,就得知失手的代价。依拉勒看着那张方才还神采奕奕的艳脸庞此时惊恐羞恼的模样,心中升起一丝诡异的快。
“好,好哥哥,我……你他妈什么啊要——”他刚行整理好了思绪,稳定心态决定服求饶时又被这恶霸的行为气得开始骂娘,唐鹤语的双臂被依拉勒折了个角度绑缚在后,饶是他一个于术的习武之人也难免被这明显折磨人的姿势卡得万分痛苦。他心里骂了一句,他妈的明教畜牲,真不是人。
依拉勒本不给他这个机会,脆利落地要扒他衣服,他那句好汉饶命还没喊声来,到嘴边便成了变了调的惨叫。那人一只手钳住他颌,使他不得不面对着这张挂着一双在黑夜里泛绿光的诡异猫的脸,光是看着他心里就犯。
了话,听完那人言语,唐鹤语忍不住的脸颊泛红。
“这么,被多少男人上过了?”依拉勒游走的手将面前人与肉来回摸了个遍,语气:“屁多少人摸过?”
“你——有完没完,够了!”依拉勒就等着唐鹤语脚,刚还贴着人地说话的他立变了副面孔,一瞬间使了猛力将人欺在,弯刀寒锋同时映在二人脸上。早年在中原行走时他曾与唐门中人打过不少交,吃过不少亏后熟知了唐门暗的路数招式,虽缴了唐门崽的械也还是时时刻刻细心观察他每一个微小的动作。
“嘴巴厉害。”
依拉勒单手拽住唐鹤语略显凌乱的长发,像萝卜一样将他从地上薅起来,唐鹤语不得已背手跪直了,还要被
午夜,龙门绿洲。龙门客栈的老板娘见惯了各形各的江湖客,像依拉勒这样挟人夜闯的事并不稀奇,收了银后便立刻为他安排好了住房,至于江湖人的恩恩怨怨,老板娘是不这么多的。
唐鹤语自知已经无力反抗,却还想搏求一线生机。依拉勒知这像刺猬似的崽不吃苦不会罢休,却还不想用刀在这诱惑着他的肉上留血痕,索一脚踢向还在沙地上没起的唐鹤语。这一只带了七成力,却正中柔的腹,格上碰向来也不是唐鹤语的项,他顿时疼得冒金星,失去力气伏在地上,只能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