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同他客气,直接整没,还有些许白因此溢红的肉,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异常,几番过后唐月砂的又开始发,男也微微抬。
他前前后后都响起听来令人面的淫靡声,然而他自己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只会机械般的舐着中的异,他起这档事来并不熟练,只是对二人恐惧使他不得不拿百分百的力来应付。陆云旗的那什被他得亮晶晶的,偶尔几次将沾染的涎蹭了唐月砂一脸。徐问的动作较陆云旗相比要暴得多,有好几次唐月砂都被得前发黑,让他以为是不是要被活生生死在这荒郊野岭里。
徐问一边一边用手摸上了二人相连的分,手指试探的戳让唐月砂心中充满恐惧,他抬惊恐地看向陆云旗,“小唐门真的很会,这么吃男人的几把,是不是想两一起吃。”唐月砂被他的话吓得直拧,陆云旗将肉从他嘴中,里带着一抹望之:“是不喜,还是等不及了。”
唐月砂咳了几,开说话时发现嗓音已经沙哑:“不行的……”
“又湿又的,你肯定能吃去的,对不对小母狗。”陆云旗的话像音一般绕在他耳边,几乎要化作利刃剥开他的,他所带来的恐惧又一次笼罩了他的大脑,唐月砂带着哭腔几乎是哀求声:“不行……真的不行……求求你……不行的。”
泪终于从眶落,唐月砂的泣声越来越清晰,“好疼,会好疼。”啜泣打断了他说话的节奏,“求求你别……我第一次过这事,我受不住的,求求……”哭声渐渐变成了哽咽,唐月砂已经说不话,他将最脆弱的一面已经毫无保留的展给了两个没心肝的畜生,陆云旗似乎被他凄惨求饶的模样取悦到了,放弃了这个打算,但还是凑到唐月砂的耳边说:“第一次,还是,次是不是就可以了。”唐月砂听得到他说什么,只是他此时已经无暇顾及“以后”,权当安抚前求不满的男人,陆云旗又将男凑到他的嘴边,说:“自己来,这次放了你。”唐月砂于是又开始卖力的着尺寸涨大的男,想要尽早男能结束这场无休止的折磨。
“哼……第一次……”徐问轻笑一声,“第一次就快让人给烂了。”后被大的男撑得咕叽咕叽冒着白沫,被频繁着的湿紧紧裹住灼的肉,渴求着更多的快。男已经又过一轮了 此时仍然在颤巍巍地抬,前端只吐湿的透明,再无其它。
意识模糊的唐月砂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是怎么结束的,他只能记得二人又一次了他满的男,满了二人留的黏腻的后彻底合不拢了,每一次张合都带来一阵酸麻与胀痛之。陆云旗走男时他仍然麻木般的张着嘴,白顺着他的巴落到脖颈,落到膛。无论是脖颈还是膛都布满了青红相间的痕迹,腰侧与肉上的手印交错,甚至大侧都遍布着发青的淤痕。陆云旗笑说徐问太用力,徐问白了他一说别在这装好人。
唐月砂无力起,只能缩成一团侧躺着,胃里一阵搐,浑酸痛,满都是被人尽使用过的痕迹。龙门带着气息的风过他汗涔涔的,给他带去一丝清明之意,只是此时他恨不得自己已经疯掉,也不想清醒着面对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