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冰凉的油在手指的活动于搅成一团,陆云旗草草几次便没了耐,伸手住唐月砂的,一动,直接了当地将自肉杵半。唐月砂觉要被劈开一样,咬紧牙关发破碎的呜咽声,被蹭了一屁的清油并非没有作用,但是他还是疼的脸发白,嘴唇颤抖。他知这二人即使不杀他也必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只是他想不到竟是以此等方式——折辱他。
此时此刻这两个人若是想杀了他,恐怕比碾死一只沙鼠都简单,酸胀的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唐月砂此时屈辱的境,陆云旗越来越激烈的送竟然在疼痛中磨一丝异样的快,每一次端划过肉一段特殊区域时都会暂时中断唐月砂本就不太灵的思考,唐月砂还在尽力纳陆云旗说的每一个字,想着想着又被反复窜的快击溃。
不过他的嘴很快就不闲着了,陆云旗阴将唐月砂翻了个面,唐月砂衣被两个禽兽撕扯得几乎剩不什么完整的布料,帐散一地的糙沙砾将他两条光白净的磨不明显的血痕。唐月砂双手被反剪到背后,发被人扯住,迫他微微抬起,已经
唐月砂开始后悔前往龙门绝境这个决定,他的乳尖被徐问越发红,比常态涨了一圈,他从来不知男人也能被如此亵玩。陆云旗的一只手也摸上了他前肉,两把后嫌不过瘾直接扇了两掌,唐月砂惊痛呼,但不敢开斥骂,在疼痛的刺激被撑开的后阵阵紧缩,绞得陆云旗差缴械投降。
“枪的油,拿来。”
“这才哪到哪呀。”陆云旗勾起嘴角,睛笑成两弯月,嘴里说的确实令人脊背发寒的语句:“别乱动,也别老想着还手,不然把你手脚都剁掉扔到西域的黑市里,你觉得你这被烂的小贱货能值几个钱。”陆云旗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分全了温湿的后中,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唐月砂听着他的话,整个人被得迷迷糊糊的,他好像还在努力消化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随后又突然被陆云旗如此残忍的语句直心脏。
一阵异样的觉从传来,唐月砂紧抿着嘴,脸涨得通红,陆云旗手指已经探紧致涩的,啧了一声,也不抬说:
“小贱货第一次挨男人吧。”
徐问一只手着他的乳尖,另一只手兀自套着早已火立的肉,面的嘴被占着,要想纾解暂时只能靠上面的嘴。陆云旗领会了他的意图,开:“先别急,我想听他叫两声。”
要他死很简单,要他生不如死更加简单。
赤条条的唐月砂就这样横在他们之前,承受着二人目光的侵略。徐问已经脱掉了手甲,双手在唐月砂前游走着,掌心的温度似乎要把他灼伤似的,时不时拧过的乳尖,惹得小唐门声声闷哼。昏暗的帐间看不清三人脸上的表,徐问双手划过的肉白中泛着微红,龙门气候炎,而此时此景更是令唐月砂到无所适从。
唐月砂自小在蜀中深林长大,所念所念皆有一丝未知世事的单纯,男女之风月从未接过如此细致,如今——
“疼——呜……好疼,不能再了……”伴着丝丝的气声,唐月砂整个人绷紧了,的肉卡在中间不不退,从未接纳过异的阵阵颤抖。
“又没给你掉,挨的时候改怎么叫不会吗。”唐月砂听不得他这般赤直白的话,脸涨红,咬牙忍住了令人羞耻的叫声,陆云旗故意冷着脸说:“不会真的以为我不敢你吧。”随后猛一动,到小唐门最一,唐月砂在快与恐惧的双重压力终于忍不住哀叫声,陆云旗又笑嘻嘻地将他双扯得大开,说:“趁着现在嘴闲着,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听。”
徐问伸手向后腰的背中取一个小瓷罐,扔给了陆云旗。陆云旗撬开罐直接淋走了半罐清油,徐问见他此番派气得直瞪睛,:“你可真会糟践东西。”陆云旗眸中神晦暗,低声说:“太紧了……得先一”,他又倒了些剩余的油在手上,将二指涂满向幽密探去,“直接去,不得要他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