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钳着唐宴宵的腰,几乎要把他死在树上,低亲昵,“宵宵,亲亲宵宵,要是你对比过了,还是我得你最舒服,以后就只给我吧?我保证比他们都让你这两个满足……”
唐宴宵无暇与他呛声,中呻不停,陆狰压在他上疯了好一阵,把人得隐隐有了啜泣声,才放缓些速度,慢慢律动,低去唐宴宵的耳朵。
唐宴宵的已经被他得服服帖帖,间咕啾作响,肉棒也又起,摇晃着被夹在一片狼藉的小腹和树间,火辣辣地疼。他还陷在令人癫乱的中,陆狰与他说这些浑话,都只会,压不知自己都答应了些什么。
陆狰知唐宴宵平日里是个什么派,要是清醒着听这些话,自己少说也得挨上几个重重的大耳光,可是现在唐宴宵被他玩成了一滩,禁锢在怀中,只能发沙哑的呻和的吐息,沉浸在的泥潭中无法自,由着自己纵,似乎神志都溃散了一般。陆狰看他这样,鸡巴更是得发痛,手死死着唐宴宵的后腰,用力几个指痕,在晦暗中盯紧唐宴宵吞吃自己肉棒的样,脑里想着这屁里的肉该是如何包裹推挤,混着粘稠的淫贪婪地那膨胀的孽,才能让他有这般上天的快意,一时血上涌,恨不得把唐宴宵死在夜雨河边。
唐宴宵一条修长的大被他掰开捞在手里,侧已经全是溅带的痕,忽得微微痉挛,的筋一阵紧,几乎从他手里去。他一脑门汗,冷笑一声,更用力地扣紧了,:“宵宵又要被了?……这么不耐玩可不行啊,不会又要像上次似的来吧……”
唐宴宵睫上都是珠,不知是汗还是泪,艰难地忍住了两声浪叫,恨恨:“……你这是什么废耳朵……呜、听不见……听不见有蹄声吗?”
陆狰心里大为生气:“……我还以为你被我得神志不清了呢,居然还有心思留意周围?”
唐宴宵轻蔑地笑个气音,咬牙:“知就快去……啊啊!”
他还未说完,陆狰就用力了他几,差把他撞散架:“宵宵怎么还害羞……你看看你……吃着我鸡巴的多漂亮,被人看看又怎么了。”他是铁了心要报复唐宴宵上次的行径,更是把唐宴宵紧了不让他挣脱,还故意把他大抬得更,将那两个糊满淫的往商路那侧掰开。唐宴宵本就在边缘,这么一更是经受不住,猛然摇,压不住的淫叫声更大了。
半夜跑商的人其实很少,不然陆狰也不会这么又胆抓着人在大路上就开,他心里本来就打定主意,若是有人经过看到,那就直接一刀死丢河里去。他一边重重唐门,一边暗暗摸上了刀柄。
蹄声转瞬即至,两个跑商的打着灯笼,匆匆从商路上过来,陆狰看清了,这两人穿着普通,想是初江湖,半夜跑商图个稳妥。陆狰和唐宴宵这虽有树影略略遮盖,但离商路实在太近,除非是瞎才看不到,那两人倒一凉气,不晓得这是怎么一回事,一时犹豫便被唐宴宵那一雪白的肉晃住了,不由勒住,在那儿踟蹰不前,大着胆去瞧这活。
陆狰觉唐宴宵面猛得搅紧了,他几乎要不来,差一气没上来,咬着牙一寸寸来,又缓缓去,让唐宴宵发一丝不堪忍受的呻:“货……果然被人看着更来劲是吧……”他捂着唐宴宵的睛,把那一双睫羽颤动的睛盖在手掌,贴近他的耳朵羞辱他,“叫大声,宵宵耳力那么好,肯定听得到他们在那儿偷偷说什么吧……”
夜里有风,那两人虽然窃窃私语,但陆狰和唐宴宵耳力非常,自然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