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宴宵嗤笑了一声,没再挣扎,由着陆狰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剥,并里面收着的各暗也叮叮当当全扔远。陆狰一边扔一边咋,这要不剥净了,唐宴宵怕不是能用这些小玩意儿把他剖成八。天已晚,已近全黑,跑商的人也少了,陆狰越发放肆,到最后竟揽着唐宴宵,让他被锁的双手环着自己的脖,把人剥得光光的抱在怀里搓。唐宴宵一好肉在夜里白得反光,摸上去又凉又,缎似的发散来,披覆着掩住肩背,陆狰捞起一把放在鼻尖闻了闻,一丝熟透的甘蜜味幽幽地自发丝间透,令他生些许饥饿。他一咬上唐宴宵的,手在他腰上来回,终于听到唐宴宵咙里发一丝慵懒的呻。
“有多少人见过你底这?长得比女人都漂亮,又小,又鼓,还是粉的……”
唐宴宵呼有些艰难:“……好啊,你松开我,我一定照办。”
唐宴宵没吭声,狭长的尾眯起,嘴唇微微一动。
他的语气太过平静,陆狰猛地一个激灵,抬一看,果然唐宴宵被锁在的双手不知何时夹了一片狭长雪亮的薄刃在指尖。陆狰一把握住那刀片,是从唐宴宵手里夺了过来,远远扔开,锋利的刀刃划开了他的手套,手指霎时被割血来。他丢完刀片,用那只受伤的手掐住唐宴宵的脸颊,在唐门冰白的脸上留一淋漓的血痕:“好一个带刺的人。看来我得先把你扒光了才行,你说是不是?”
陆狰背上还都是冷汗,怒极反笑,拇指摩挲他的结,低近他,倒似真正的人一般:“怎么,之前那样在我随我,现在倒贞烈起来了? ”
“他们都是怎么你的?有我得好吗?以后只有我才能你,别到发。”
陆狰正着他的手,拽住他的衣领往扯,白玉也似的半边肩膀,借着最后一丝天光细细端详上面因商路上的冷风而起的一层粟,闻言用了他一:“赔你这个大家伙,保证在你屁里让你这辈都离不开它。”
唐宴宵半睁着微微气,屁底坐了个人的家伙,隔着明教晓天衣的摆戳着他的后——没错,陆狰这狗人上次穿着过时的儒风衣去秘境里躲风,现在风过去了,他又抖起来了,花枝招展地换回了晓天衣,唯恐唐宴宵看不到他那八块腹肌和公狗腰。
去,从薄薄的腹肌上辗转着摩挲到后腰,唐宴宵那因被禁锢的姿势而不得不向上起的腰更显得窄不及一握,教陆狰迷恋地重重捻几青紫的指痕。
陆狰反应极快,向边上一闪,一枚细针着脸颊飞了过去。他躲得快,只破了油,但些微的痛意迅速被蔓延开的麻木掩盖,小半边脸都没了知觉,可见那针厉害,竟是淬了毒的。陆狰愣了一,掐住唐宴宵脖,磨牙:“你想死我?”
“你自己平时是怎么玩自己的……也会自己用手指这样吗?那么会,床褥都得湿吧。”
唐门细长密的睫微微颤动,随着话语吐的气息羽一般拂在陆狰面上,带着一甘蜜般淡淡的香气,陆狰心里仿佛有一把没扑灭的灰烬在缓缓灼烧,促使他低去啃咬唐宴宵在外面的洁白脖颈:“我更喜你像上次那样,脱光了站在我面前,用力打我的耳光,简直让我得发疯。”他把那鼓鼓动的血在唇间,迫使唐门仰起颌,更加脆弱的咽供他咬,“记得分开,好让我看看你面那……打我的时候会不会。”
“嗯?怎么突然发抖了,冷吗?可是你里好,唔,唐宴宵,不是吧,飞沙关的活阎王原来是个被手指
唐宴宵面上没什么变化,只是被掐得略有些窒息,缓缓吐几个字:“……真是可惜。”
唐宴宵眯起:“一小趣罢了,你不喜?”
唐宴宵本侧着看那那刀刃被扔掉的方向,闻言收回目光,在明教灼然的目光中叹了气:“那可是我很喜的一件小玩意儿,你打算怎么赔我?”
“舒服了?”他把唐门那两颗乳得濡湿发,掐着那把细腰向自己的方向带了带,手伸到唐宴宵因跨坐在他上而分开的两之间摸了一把,竟然摸到一手淋漓的湿,心里那憋屈终于舒坦了,“哈……人来人往的大路上都能湿成这样。”
唐宴宵被他紧紧抱着,陆狰上得像块炭,让他浑都泛起一阵意,明教有意折磨他,两手托住他屁向两边掰开,手指扒开他的肉,浅浅送去一个指节,抚摸几便退来,撑着一个小灌冷风,改去肉夹着的阴,还要与他耳鬓厮磨,叼着他的尖说些至极的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