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推开姜满房间的门,姜满的帘拉着,声线冷冷地:“放在桌上便是,去吧。”
“小世殿神恢复得不错。”白栀说着,向走。
帘里立刻伸一只手来开心的把帘拉开,见来人除了白栀外还有谢辞尘,忍着想往白栀那里冲的冲动,“阿,谢仙人。”
“好些了吗?”白栀问。
“好多了,有劳阿挂心了。”姜满一边说,一边期待的望着白栀。
这小模样,就差把“阿坐我旁边”直接写在脸上了。
但白栀只拉了个凳,坐得距离也和姜满不近。
姜满便自己努力的凑到床边边,看着白栀:“阿今日比试结束都忙了些什么,大半天都未能见到你,我都想死你……呃,我很挂念阿。”
都忙了些什么?
白栀的手指不自然的收紧。
看谢辞尘格外坦然。
白栀问姜满:“午饭吃了什么?”
“小灵送来的,盯着我喝了一整杯的桃花酿。说酒能缓解痛苦,我吃完痛苦的都快直接去见我太祖了,阿!”
见白栀不冷不淡的扫了姜满一,姜满立刻立刻收敛,但小声:“谢仙人与阿都是自家人,我装模作样给谁看嘛。”
话虽然这么讲,但姜满不敢忤逆白栀。
尽不是自己的真,钟仙人的长气息也实在的过分。
有的宽容,纵容,但也有的威严,势。
养了这么大半天,上还是疼,但服过药已经好了太多了,姜满嚷着要一起去夜市。
走在路上时,姜满笑眯眯的小声跟白栀说:
“阿,这是我用过最最好的药了!”
白栀说:“吃药也能笑的睛都看不见。”
“原来兄长平时用的药这么厉害,只需要一小儿,就可以立不痛。”
“药吃起来都是甜的,比我在江国过年时才能得到的酥糖都要好吃。真想再多吃些!”
白栀:“不可以贪嘴。”
姜满:“我知的,我会很珍惜这些药的。我还要为江国带回荣耀,让母亲也能过上吃这种药的好日。”
姜满说完,偷偷观察白栀的表,见阿神如常,神都未变一,心里有些失落,但又很快笑起来,对白栀:
“从前我都不敢把这样的话说给别人听的,他们一定会笑话我。阿虽然不会理我,但不会嘲笑我。甚至我想,阿一定是相信我能办到的。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就好了。我一定会很努力,成为你的骄傲。”
白栀说:“你现在也可以。”
可以什么?
成为她的骄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