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分复形归心,此后上之真阳心,之心血四灌。”手掌在靖沧浪后心,元力自指尖倾泻而,随着儒者呼转过周天,沿督脉直灌尾闾。
真元经带来燎灼般的刺痛与难言快,阴阜一阵痉挛,靖沧浪躯陡然绷紧,却是一淫浇透了,顺着大往。他耳廓瞬间烧红,恼怒低喝:“混账。”
灾龙结动,掌元力推过玉枕,继续:“——所以,澒晶或能免去交媾,但归心之举本就人炽盛。”
奇异自脊背攀爬脑后,靖沧浪低着,又很快咬住唇。他不愿声,可面上态更难掩饰,那双蓝紫瞳被湿漉漉的睫半遮,像是泛起朦胧光,又如漾开的涟漪。
端木燹龙蓦地一滞,他从未在靖沧浪脸上见过这等神。觉察他的注视,靖沧浪忽而抬,失去了臆度的雾气,的更多则是执拗以及隐忍自持。但无论哪一种,都令端木燹龙莫名悸动。
靖沧浪猝不及防,背脊撞在端木燹龙的,又被一拧肩到怀里。两人躯相贴,他挣扎了几,端木燹龙脆扒着他的弯,将之架到自己两膝上。
悬空无着力,洇湿的大敞,又有手掌挑开腰带,拢住鼓胀的阳挤。靖沧浪闷哼一声,烧起的快令他晕目眩,腔猛烈起伏,息使怒斥少了该有的威慑:“……别碰我!”
端木燹龙却捉住靖沧浪的手掌,迫使他攥握前起的阳:“不愿意,就自己。”
靖沧浪脑中蜂鸣作响,自己的手掌捋过胀,却是与自渎完全不同的觉。端木燹龙着他的手劲有重,手腕转动时阳就被一火辣辣的刺痛燎过去,可在难以抑制地颤栗过后,反复生的意将腰腹晕的酥麻一片,连两也跟着突突直。
手指圈住腻袋压,酸痛使那剧烈搐了,靖沧浪真气乍乱,失控倒灌小腹,坠得阵阵发痛。
恍惚间,他听端木燹龙:“继续,往。”
靖沧浪本能地张手去挡那,耳廓却是一痛,被湿唇齿叼住磨咬。
“你心急了。”直把靖沧浪耳垂得红发,端木燹龙才松了:“真气行。”
囤灌的元力涌,裹挟着密密麻麻的灼痛,瞬间刺透腹腔。握在掌中的阳酸拧到近乎化开,靖沧浪前发黑,他低,只看到胀红的伞。铃颤抖着一张一翕,被带着黑手套的手指拨压,酸痛最尖锐的那一刻,飙了来。
疲倦令神志愈发混沌,重逾千钧,颈侧呼的气让肤泛起荒谬意,靖沧浪却猛地打了个冷颤。
端木燹龙从后拥着他,一手圈搂腰际,一手指腹抹过湿的圈,掌心蹭脸颊,一火元抚向犹带淤两颌,而后五指顺着唇线拢握颏。
——这个动作实在过于亲昵了。
觉察到这,端木燹龙深深了气。
摩挲过靖沧浪唇的咬痕,他松开儒者腰,去碰阴方的牝。坤被满腔淫泡得腻,并指一送,轻易陷一汪湿之中。
指尖挖转捣肉,激起连串的酸胀酥麻,这种舒缓而持缓的快,使尾椎到双都泛着轻盈的。靖沧浪嘴唇微微张开,息着一甜腻的鼻音。
分外,神则疲惫异常,茫然失神的瞳光落于在雌外的那半个手掌上。黑手套被混着白浊的粘腻汁浸大片污迹,靖沧浪隐约觉得不该如此,又想不其中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