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上演一严厉惩戒,奈何对方反客为主,期待更甚,准备更足,状态更好,现在再要占得上风,唯有放置。更何况,还有什么是比放置更适合对待主动讨好求和的轨人的惩罚方式呢?
“嗯……啊啊……哈……”
像雪花汇在大海里。
八岐,神笑,却又像带着挑衅与玩味的狠意,须佐把震动棒来,又握住了八岐的,还着,须佐了一,八岐就像只小动被扼住了咽一样不小心呜咽了一声。
八岐摇。
没有,尽我是如此希冀
须佐把手上的往他的蹭了蹭,把他搞得更黏黏糊糊,八岐微微张着嘴轻,偏过,也不回答他,须佐又低亲了亲他。
“次还敢吗?”他问,八岐被勒得呼困难,但是边息边笑,一直到不上来气,须佐也没松手。
说完,他看了地上的盒,从里面挑了挑还有什么是八岐能一个人玩的,全放到床上,盒里贺卡上的遮挡被拿走,渐渐能看得完整,不知是八岐的授意还是商家自作主张的赠品,是一首手写的诗:
像正午的蜡烛化
“啊……啊……轻……我再也不敢了……啊啊……”
须佐松开手,八岐深呼了一,垂剧烈地咳嗽,须佐又拿了个形状奇特的震动棒看了看,然后望了八岐一,放在一边,俯来,朝八岐的方向伸手,八岐气都没平,但顺势就去拽他领,把他拉来,压到自己上,须佐扯开被,伸手摸到八岐间,他自己已经了扩张,然后须佐又握住八岐半着的,听着房间里正在外放的GV里的浪叫,问:“自己偷偷过了?”
也不一定。
“还嘴吗?”
须佐抱着笔记本坐在卧室拐角的沙发上看课件和资料书,八岐被铐在床上,不时踢被,拽着手铐发声响,闭着睛断断续续地呻。
屏幕上的两人影起起伏伏,呻和叫喊声作为背景音很应景地响起来,八岐听着又笑了起来,他濒临窒息,前发白,不了声,但了个型,说我敢。
“要不,你去一会儿,留我在这自己玩?”他边笑边,得有些了汗,额上的发都有湿了。
他又凑上来想亲须佐,被须佐住了,须佐重新伸手越过八岐的脖,无视了八岐伸手过来解自己衬衣扣的动作,把投影关了,房间一瞬变得很安静,他把八岐了就松开了手,然后又看了八岐刚刚抱上来的盒,随便从里面挑了几样拿来。
“我看这些没有觉,”他一边平复呼,一边闭着睛回答,阴在须佐的抚慢慢了起来,声音也有了一丝变调“……得是你才可以。”
须佐拿着它在八岐间碰了碰,八岐闭上睛合地分开,结果一秒,他把嗡嗡作响的震动棒放八岐没被铐住的右手里,在八岐睁开睛盯着他的目光中,若无其事地拨了八岐额上的碎发:
“唔……”八岐没什么力气,还在不应期,蹬了须佐一,被须佐掐住大住,然后他又低,一边亲吻八岐,一边往八岐的里,他一直到不能再往里,然后开了开关,在八岐猛地弓腰蜷缩起来的时候,摸了摸枕边缘,在他耳边说:“那我去,你接着玩吧。”
“不过我还有工作要理,你先自己玩会儿。”
况就是这么个况。
须佐没再理他,他就继续开始自己一个人活生香的表演,毫不吝啬自己的声音,看起来很享受,玩得不亦乐乎,须佐由着他自娱自乐,又过了一阵,八岐仰着伸手抓床栏的时候,突然把放床柜上的那碟苹果打了,须佐在玻璃碎裂的声音中抬,八岐还在气,看不是故意还是有意。
须佐把投影又给八岐打开,在满屋的呻浪叫中,替他关上了卧室门。大概半个多小时后,须佐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大概是被放置到忍不住想拿枕砸门的八岐终于发现了被放在枕的手铐钥匙,他走到书房,须佐坐在办公桌前,也没抬,“玩够了?”
“啊……嗯啊……啊……哈啊……”
他放电脑,走过去站在床边,把碎掉的盘和苹果扔垃圾桶,八岐半眯着睛望着他,还在若有似无的呻,须佐俯问他:“就那么舒服吗?”
佐,须佐把项圈上的锁链固定在床,又从盒里拿了副手铐看了看,然后他把手放在八岐的后颈,往后拽着项圈稍微一一地用力。
“确实是要惩罚你。”须佐拿着手铐,把八岐的左手铐在了床,然后他又看着说明书,把刚刚那震动棒开,拿在手上,在八岐的注视调了一,开到最档。
我不属于你,也没有沉迷于你,
“我安静不了。”八岐把湿漉漉的震动棒拿来,蹬掉被,侧过夹住,换了个姿势。
“八岐,”须佐抬看了他一,“你能不能安静。”
“那么舒服怎么没?”说着须佐低吻住他,和他唇相缠,手上抚着他,八岐的手一在床单上乱抓,面红,在这个吻,刚刚一直没得到的快全像是被偷偷积攒了起来,猛地从被须佐攥住的地方窜到了天灵盖,让他顷刻之间就在须佐手心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