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刚刚的行为行了一番补救。
“你男朋友会发现的。”
须佐在八岐耳边小声提醒了一句,然后抓着他的手,让他蹭了蹭被沾湿了的床单,然后又握住他的手,让他摸两人相连的地方,八岐装了一幅痛苦又幽怨的样,偏过脑袋,红着睛,心灰意冷地说:“随便你了。”
须佐望着八岐的这拙劣演技,终于忍不住小声笑了笑,他笑的这一太过少年,以至于让八岐晃了神,然后他听见须佐又问他:“学长,你偷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办?”
“我男朋友是个神病,”他气若游丝地回答,“他会杀了我的。”
“不会的。”
须佐故意换了角度,在八岐的里碾来碾去,“你男朋友怎么可能杀你?”他捣一黏腻暧昧的声,在蚀骨销魂的快中反驳,“他舍不得。”
他诱哄似的安抚八岐,在八岐里磨蹭,拉着八岐的手往自己上摸。八岐湿黏紧的不自觉地着阴蠕动,须佐手撑在他两侧,起来,低吻着他。八岐一一的,觉和心都又麻又,迫不及待地想要须佐用力。他呜呜咽咽地望着须佐,几缕发贴在额的金菱饰旁,湿漉漉的。
须佐的呼交缠在他颈侧,越来越,他被搞得有些晕乎,浑颤抖,一缩一缩绞着,突然,他反抓住须佐的手,断断续续地说:“不许……再里面,他……他会杀了你的。”
“随他杀。”须佐把八岐转过去,手从他背上往,八岐觉从尾椎骨开始蹿起了一串串电,呼都困难,须佐掐着他的腰又来动,还故意在八岐的上转了个圈,八岐腰都了,上撑不住,陷了去,须佐被绞得也舒服得也了一,动作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啊……太……嗯太深了……”八岐埋在胳膊里,又柔又腻地叫床,须佐压来,得跟火一样,把八岐所剩不多的意识烧得都快没了。他把八岐的阴握住,以不让他脏床单为由不让他,动作不停,继续撞他。
八岐被上不着调且找不着的快得脑发懵,像突然被拿住了七寸,哆哆嗦嗦的,挨一叫一声,须佐咬吻他的脖颈,问他知不知现在是谁在他,八岐连自己是谁都快想不起来,实在没法再合须佐玩角扮演游戏,半天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他喊须佐之男的名字,叫他老师,被须佐打了几屁,最后不择言,哭着要须佐来救救他。
须佐把人得快虚脱了才松开了手,他贴着八岐,到最深,然后让八岐和他一起了来。八岐被须佐灌了一肚,须佐去了他的还在抖。他闭上睛气,浑粼粼的,仿佛刚蜕了层,又虚弱又,须佐碰他一,他就止不住地痉挛和呻,像是还在。
他的手扣住须佐不放,须佐就揽住他,在他还没恢复意识的时候,和他如胶漆吻,八岐浑绵绵的,须佐的吻像是无期限地把这种绵的余韵拉长了,让他舒服得发颤,他张着嘴,听话得像一秒也离不开须佐,随便怎么亲,都一幅乖巧顺从又享受的样。
“舒服吗?”须佐在八岐耳边问,八岐嗯了一声,声音哼哼唧唧的,撒似的,如同被火烧化了的一块糖,腻着须佐,又又甜,缠着要继续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