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的神状态有些问题。”
他从一边柜上摸了瓶油,倒在手上急不可耐地在八岐上扩张,然后抱着八岐去里面,八岐戏瘾大发,“不,不许在上留印……”他警告须佐,然后被扔到了床上,须佐压来,他抬看了一圈周围,突然又开始使劲推须佐,摇说在这不行。
须佐衣服都快扯完了,手正在八岐里打转,他低问怎么了,八岐的声音和他的一样黏黏糊糊的,被须佐越越,他断断续续地回答:“不,不能在这搞,这……这是我男朋友的房间,脏了他会发现的。”
“学长,一个人?”
月读了个银面,遮了半边脸,看不清神,只能看见是在笑,他看了八岐一,指了指八岐手上的杯了个手势,大概意思可能是“请你了”,然后带着荒到前面吧台重新调酒去了。八岐看着假装成调酒师混来还像那么回事儿的月读,心中慨,趣,实在趣。
“哦,这样啊。”八岐中笑意渐,他化了妆,带着单只的漂亮耳坠,额上是蛇鳞似的菱饰,顺着花纹延伸来,鼻翼上一条若隐若现的金线,唇峰中间也了一抹,他轻轻靠过来,这些缀在他上的金影就在须佐睛里不停晃,又邪又艳。
算再玩玩,走过大厅的时候一转突然在拐角看见了个学弟,好像是叫荒,是月读的课代表,经常现在月读的办公室,他见过几次,不是太熟,但也算认识,就打算去打个招呼。荒端着两杯酒,正左顾右盼,不知在找谁,八岐走过去,以为他端的是果汁,看着颜好看,很自然地顺过来了一杯。
“不会的,”须佐咬了八岐的嘴唇,“我里面。”
八岐一边慨,一边没注意把手上的酒当饮料喝了一大,被涩得直皱眉,旁边有个人突然把杯从他手里接过去喝了一,他心说谁这么自来熟,转一看,巧了,就是他男友,须佐之男。
八岐笑着搭上须佐朝他伸的手,和须佐在最后半支曲里仓促完了舞。然后他俩离开了大厅,到了学校里的教师宿舍。一去,须佐就把他在门上连啃带咬地亲他。
“我有男朋友了,”他拿过杯,自己又小呷了一,很轻佻地问须佐,“你是哪个学校的,怎么以前没见过?”
荒睁睁地看着八岐无比自来熟地走过来问了句这饮料有人喝过吗,他刚摇对方就拿过去尝了尝,他正要说话,还没开,神突然就像见了鬼,他看了八岐背后,连八岐问他在等谁都没回答,急忙说句借过就走了。
“没关系,那一会儿我们换个地方。”
八岐的呼忽然急促了起来,他迎还拒地推着须佐,还是说不行,须佐没,手继续在他上攻城略地,好像带着电,摸到哪就让他麻到哪。须佐的手突然到了一个很要命的地方,八岐整个人被激了一,浑战栗,像要哭了似的呻,他的手就开始在这附近打转,又戳又挠,
他很随意地问着,眉目很柔和,把杯又放回八岐手中的时候,还住了八岐手腕,轻轻笑了笑,八岐笑了一声,:“嗯。”
他扣住八岐的脑袋,像在侵略似的,不停掠夺着八岐的呼,八岐在这种被当成磨牙棒似的亲法里疼得气,觉自己就像块排骨,他推了须佐两把,着气抱怨:“……你是狗吗?”
须佐笑了一,然后叫了八岐一声学长,像个被指责了的无辜学弟,但手却伸了八岐衣服,在他前又掐又拧,动作到让八岐以为他真的是和一个陌生人背着须佐在偷。
八岐盯着须佐,因为是化妆舞会,须佐没化妆,但也了面,他量修长,穿了件不太显棱角的黑衣服,合他上的一少年气质和听起来就像是刻意压低的嗓音,倒真比八岐还更有几分像学生。
“那可以邀请你舞吗?”
八岐颇有兴趣地看了看须佐,正要说话,须佐却先开了。
八岐觉得莫名其妙,虽说他确实可能不是个善茬,但一般也只会找天照的事,和月读关系甚至都不错来着,月读的学生怕自己什么。他顺着荒走掉的方向转,看见荒被人拦住了,这人还有熟,他饶有兴致地看,荒把酒杯递给了对方,又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八岐,解释了些啥,那人转,八岐一看,果不其然,月读。
“不重要,”须佐答非所问,“我也有男朋友。”
也不知自己男朋友能不能有这么会玩。
这个宿舍是分给教师的单间,须佐基本从没来住过,也就偶尔有课的时候来稍微坐一会儿,再就是和八岐在这玩过几次师生趣。
他叹了气,须佐问所以呢,他的手在须佐心轻轻了,小声说:“所以你得小心,别被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