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要养一条，不过再怎么养最后也会变成原先那条，”他说，“但我想养的久一，有什么办法？”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八岐养蛇，须佐说他也养过，两人找到了共同话题，相谈甚，导致当天晚上，就从桌上聊到了床上。

        这就是缘分天定一见钟的觉吗？第一天见面被搞得第二天没去上课的八岐当时心想。

        他推开须佐的手臂从床上爬起来，到厨房去把他花了半个早上时间的饭重新了一遍，须佐也跟过来，从背后抱住他。八岐低看须佐的手臂，“对了，你之前说你养过蛇，”他问，“你养的蛇在哪？”

        此刻，他看起来神如常，但实际上闷闷不乐地跟须佐吃完了饭，然后从卧室里提了自己的包就要走，须佐看见了问：“你午有课？”

        05

        “你想再养一条？”

        他在被须佐搞得意乱迷的时候问过须佐，为什么为自己而来，须佐深望他，最后给了一个很模棱两可的答案。

        “哦，天照的吗？”八岐像是想了一，“那等于没课。”

        须佐有一个白月光前男友。

        八岐开始在心里描摹起了须佐前男友的影，于是这位前男友从此在八岐的幻想中，一天比一天立，一天比一天真实，也一天比一天让八岐不满。

        “因为我在梦里见过你。”

        “那就只能把它关到习惯了，习惯造就第二天，等它知有些东西只有在箱里才有，或许它就不想去了。”

        “没课。”

        须佐像在沉思，八岐看着他笑：“不过看样你那条蛇真的很不喜你，既然如此，何必纠结，放了它或者杀了它，都比你行要养它。”

        “只养过一条，”须佐说，“不小心养死了。”

        他在须佐的房里住了几天，须佐的卧室里摆了一架钢琴，他有次随意坐在那看了看，须佐走过来给他把琴键盖打开，说想弹可以弹，他望着须佐，看了半天，才说我不会弹。

        他望着八岐：“你应该很会养蛇，不如教教我。”

        八岐把菜端上桌，“可能是箱太小了，你可以换个大的箱。”他随意回着，“大到不要让它觉自己被关在箱里，或许会好一些。”

        八岐又补充了两句：“蛇是很擅长逃逸的动，任何隙都有可能让它逃走，在它自己不想跑之前，你都得牢牢看住。”

        “没什么区别。”

        虽然须佐跟他明确否认过，但八岐还是非常笃定这件事。

        他本来还想问，但须佐很快就着他后腰，抚摸他看起来形状复杂的金胎记，把他这些乱七八糟的疑问撞了个七零八落。

        听到回答后，须佐把他拦住，盯着他：“我记得你午有课。”

        “我很上心，但我的蛇天生不愿意待在箱里，一有机会他就要跑，该怎么办？”

        04

        “那你就待在这，”须佐说，“午我也没课，给你把早上旷的补上。”

        “不好说，应该很少见，”须佐回，“是一条很大的白蛇，非常漂亮。”

        “他很喜我。”须佐反驳，八岐哼笑了一声，“我看是你很喜它。”

        过于睁说瞎话了。八岐望着压在他上不知疲倦的须佐，半死不活地把这句话咽回了肚，须佐虽然力旺盛，但他在床上很温柔，几乎从来没让自己疼过，可八岐觉得到他明显是压抑，这怕也是他那位前男友在他上培养来的喜好，一想到就让八岐不兴。

        须佐对他的控制很，八岐不知这是不是也是他从前男友上沿袭到的，他把包又扔回沙发上，须佐的猫从阳台的架上来，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吃饭，走过来的时候被八岐一把抱住，搂在怀里，它想要跑，但看了一须佐的神，没敢动，耸拉着尾巴认命似的被八岐摸。

        什么梦里见过都是瞎扯的，须佐来招惹他最本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跟他前男友长得像。

        须佐的前男友也喜蛇，还擅长弹钢琴，并且脾气古怪，饭难吃，经常会惹须佐生气，但在床上却很让人怜惜，让须佐对他很温柔。

        这是八岐不断观察思考得的结论。

佐的一节课，就先上了他的床。

        他在学第一天就跟须佐上了床，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冷淡，后来他诚实地把这一想法告诉了须佐，须佐抱着他像是在笑，“我才是，”须佐说，“在遇见你之前，我也以为我冷淡。”

        他嘲笑了一声，“只养一条还能养死，就这么不上心？”他转看须佐，“你养的蛇什么品种？”

        “伊好喜我。”八岐抱着它坐到沙发上，摁住乱，须佐说是啊

        “他迟早会发现的，”须佐坐到他对面，一直看着他，“而且箱已经很大了，也没办法更大了。”

        那条蛇八成是他前男友送他的礼，八岐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