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灵力运转加重……
“清冲去伤毒素,涂上伤药便可。”
未听到背后响起布料摩之声,顾久安依旧背对凝竹,“大小可先收拾妥当。”
“多谢你了。”凝竹接过药罐,诚恳地谢,然后放置在一边,俯去褪左脚的罗袜。
面前的背影僵了一,没有作答,凝竹大概猜知了几分真相,又随即想到自己也从未亲看见他服用服的灵药,心中一时有些沉郁。
女坐在床边,裙摆提起,卷到了小,修长匀称的小线条连接着纤巧易折的脚腕,最末端是一只未着罗袜的玲珑玉足,如凝脂白玉,唯有脚趾晶莹透粉。
凝竹记得,给他时只余一半,这药需每日一换,现在理应见底才是。
顾久安开门迈向房中,刚行至床边却似惊到一般敛眸转,背对着凝竹僵止不动。
在凝竹俯那刻,顾久安便已转向门外走去,而后合上门站在门前静候。
“服的灵药便算了,但外伤不可不医,我记得你刚醒来时,肩膀上的伤只是将将愈合,这几日天天练剑,怕是已经撕裂,你让我看看。”
不过知晓他久被叶百川规训,短期难以扭转,凝竹也只能先妥协一步。
凝竹蘸取一药膏涂抹到脚腕伤之上,抬说,“现在好了,你过来。”
她的灵力时刻自行运转,好是无需打坐便可修炼,可坏便是在这种况,只能彻底封死全灵力。
“……不必,伤并未裂开。”
――――
“小叔现并不在。
顾久安站立未动,“伤势已无大碍,您的伤不宜再拖……”
凝竹打量起那株其貌不扬野草,想不通这么小的叶片怎么能长了千年。
房中传来哗哗声,而后是转动瓷罐盖时的摩声,又片刻后,房传来了女的喊声,“顾久安……”
“那便是也没有服药了。”凝竹叹了一气,看着他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你为何不愿用药?”
说完,顾久安顿了一,对着凝竹颔首致歉,“此毒不宜久拖,恕弟逾越。”
“……”
“弟稍后回房上药,不必劳烦大小。”
顾久安转过去,向床边挪去,站在了两步之遥,垂眸不语。
只是顾久安并没有被这个玩笑逗笑,他一脸凝重地俯去,想要检查凝竹脚腕上伤,却被凝竹抵住了肩膀制止。
“你过来我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我让我查验一,即使没有裂开也要上药,我现在刚好可以帮你。”
“这株鱼刺草应已有千年,由它所致的伤灵力无法愈合,并且会随灵力运转加重。”
凝竹所居卧室的门被灵力冲开,顾久安抱着凝竹停在了床边。
在凝竹的认知里,受伤生病便要尽快医治以免加重,无端扛才是大忌。
只是顾久安丝毫没有被大人抓包的自觉,面如常地回应,“师叔曾言,锻者不避伤病,严忌用药。”
动手封住全经脉后,凝竹扶住顾久安递过来的手臂站起了,有些无奈地问,“那该如何医治?”
顾久安没有照,犹豫了一,重复,“我的伤势已无大碍。”
凝竹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在介怀何事,放罗裙将脚遮了个严实。
这罐药是她一直为顾久安疗伤的所用的药膏,顾久安醒后持自己上药,凝竹便把药罐给他了。
凝竹不知他为何如此反应,现另有疑虑在心也没有理会,她举起药罐对着顾久安的背影开,“这罐药为何还剩这么多?”
她蹲,手指凝着灵力在伤上方停了片刻,伤却没有丝毫变化,反而变得又又痛,正心生疑惑,却见顾久安俯压了她施法的手。
“不严重的,我自己来吧。”
将她轻放到床上后,顾久安转向门外迈去,片刻后端回一盆清放在床边,而后不假思索地从衣掏一个致的白瓷药罐,递了过去。
“师命不可不遵。”
“手给我。”
哪里还未收拾妥当?
而后不等凝竹回应便已将她拦腰横抱而起,轻地面向听竹轩飞跃而去。
“好了,你过来吧。”
笑得有些无奈,“这株草定是与我前世有仇,你走过去便无事,偏偏要划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