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平日里温雅如兰的圣女妆成了一朵迎风的艳海棠。
轻纱薄帐不似铜墙铁,更何况顾久安五官锐超常。
帐中压抑不住的重鼻息仿佛响在耳边,愈发郁的幽香密不透风地将他包裹,他暴在外的肤越来越红,虽依旧僵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但息声不自觉地开始加重。
凝竹灵识未收自然觉察到了。
这样去不行,她都已经如此难耐,顾久安修为还不如她……
压着上难耐的燥,聚拢起溃散的思绪,她伸双手,磕磕绊绊地掐了个决,一寒气骤然自帐中爆发,冲的四周帷幔飞起,然后再也不曾落。
房间中每件品表面都覆盖了一层薄冰,整个房间化成了一冰窟。
可外界的冰冷没能带给凝竹丝毫凉意,反而因动用了灵气浪狂窜,她只觉脑中嗡的一响,而后意识再次溃散。
她浑浑噩噩好似又回到了未醒时的状态,外界的万事万好似皆不存在,只剩了门那个息着的顾久安。
明明周遭冰天雪地,她却只觉得那个温同她一样灼的人像万年寒冰一般寒气四溢。
她周一动,顾久安再次被灵力挟持着向床幔拽去,但他这次有了准备,在即将被拽之际紧紧抓住了床,可不曾想他用力过大同时灵力拖拽过猛,那杯细的床自抓握断裂开来。
支撑雕花床与四周床幔的床本有四,断了一以后另外三支撑不住,覆盖着寒冰的整个床向着床中央的凝竹倾砸而。
顾久安呼一滞,落地上后立刻翻而起,疾手快地将凝竹揽到怀中,另一只手猛然向上一挥,整个床被打飞去,远地面哗啦啦的响起一阵碎冰声。
但一刻,他浑僵了。
一双纤柔的手臂紧紧地环抱住了他的劲腰,那个灼又柔的躯又开始在他上上蹭动,耳边还传来了她舒适的轻哼声……
“圣女!圣女!你醒醒!”
顾久安一边推着凝竹的肩膀一边呼喊凝竹,但那柔若无骨的手臂不知那里来的力气,死死禁锢着他不愿放手。
被推搡的狠了,她面上似乎有几分不悦,手臂一用力,整个人又向前了几分。
如此,不仅是上半,两人的小腹都紧紧相贴。
不知撞到了哪里,顾久安闭着一声闷哼,然后似炸了一般,双手猛然用力,掐着凝竹的肩膀将两人推开。
肩膀上几破碎的痛意让凝竹清醒过来,看清面前场景后她坐在床上连连后退,将要掉床时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