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逐叶家都只是轻罚,他怕是真的会有命之忧……
“可能……会将你……死……”
“等等……”凝竹提着力气喊声,顾久安应声不动。
凝竹闭了闭,几乎想要掩面叹息,很显然这是一场针对他们二人心准备的陷害。
“弟……不宜在此,改日……再向圣女领罚。”说完,他便想起离去。
为了克制住自己不发暧昧羞人的息声,她将自己饱满的樱唇咬得殷红,那张素来温柔恬静的脸上渲染着诱人的红,
“这显然是……有人要……陷害我们,外面……定有人……等候在外,你……这般模样……去,肯定……解释不清的……”
凝竹知三长老对叶朝阳的理结果,哪怕他是长老之无人敢明面非议,三长老也不敢把他再留在叶家。
“你可曾听到他们的什么药?怎么解药和灵力都压制不去啊……”凝竹气吁吁的问。
“不曾。”带着重息的回应透过摇曳的窗幔传了来,凝竹迟缓的神经缓了几息,才听他声音的异常,撑着绵的向前,缓缓掀开了床幔一角,看清了顾久安现在的模样。
摇晃的形顿了一,却丝毫没有止步。
他冷淡的语气既冲淡了气氛中的旖旎与暧昧,又减轻了她清醒后的难堪与羞愧,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厮磨与凌乱都可以就此掀篇。
顾久安缓缓转过,倚着门向落,直至半曲着坐到地上,他低垂着看不任何神,但攥紧的拳和紧绷的肌肉暴着他已接近了极限。
最后三个字说的极轻,但以凝竹的修为依旧听得清晰,心中猛然一酸。
她心中一惊,随即试着以灵力压制,但越是运转灵力,上的燥越是不降反增,得她几乎神志不清。
确认自己中了药之后,她立刻从乾坤袋中找了可解百毒的极品丹药,可服之后上燥像被浇上油一般蒸腾而起,变本加厉。
她绵无力地向后倒去,倚在了支撑床幔的床上,撞得帷幔又是一阵晃,纤纤玉指扣紧了床单,眉紧蹙,气息紊乱。
变不惊的平静。
顾久安在叶家本就宛若浮萍,叶百川是他唯一的支撑,他本就猜忌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哪怕二人真的无事发生,只要有人拿此事大文章,叶百川定然不会再庇护于他。
“……是。”
凝竹很想再安他几句,告诉他不必担心,她会想办法找解药帮二人解毒,可使灵力之后浪,烧得她再无力气说话。
帐中沉默了片刻,缓缓传了一声饱羞耻与愧疚的“抱歉”。
顾久安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依旧沉默地向门走去。
他也同样气吁吁,脸上带着异样的红,眉紧锁,双手握拳,似乎也在抵抗着某种煎熬。
可这次效果似乎不明显了,凝竹脑中不自觉地回溯着她对梦中寒泉所之事,面上红霞蔓延到了颈脖之上,浑如同火烧一般。
“你……”看他要走到门,凝竹有些气急,撑着绵的手臂挥灵力,封死了所有门窗。
“你不会……我……相信你……”
他背对着凝竹站立,沉默了半晌才着气缓缓开,“我怕我……忍不住……伤害你……”
“你……你也中了……药吗?”
顾久安低垂着,随着沉重的呼气声吐一个字。
见他还是想低着踉跄起,凝竹有些着急了,息得更加急促,“此事……不同……以往,你会被……赶……叶家……”
“……”顾久安沉默了片刻,开却是决地拒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