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术。
你梦到我们在什么呢?
海山了先刻意回避了早已红突的——如果一开始就安抚好那份焦急窘困,这忙帮得岂不是毫无收获。他慢吞吞地琢磨那副上的每一个位,耳朵、结、锁骨、乳尖,熟睡的皓光被捉得直呜咽,像祈求主人带门散步呜呜唧唧、肚躺着的小狗。他的手扭紧抓握着的被单,想要挣脱梦的枷锁。可海山了抚摸亲吻过的肤和肌肉绷紧又放松,他无论如何都没法醒来,看起来既难受又享受 。
好啦,不逗你了。
海山了的手朝他的腹去,掠过被打湿的耻和同样发的阴,再向探去。那是不久前他亲验过的,皓光的秘密。那小如今湿丝,让他想起阳台上的那盆芦荟。那盆宝贝芦荟是为数不多给皓光养活养好的东西,他曾经偷偷掰过一小截。此时的皓光摸起来就像那节被他剥的芦荟肉,分饱满,晶莹黏腻。
手指没早已急不可待的温湿巢,海山了在黏腻清脆的声中听到皓光发毫不掩饰的、诚实的哼叫声。
睡着的皓光大概会比清醒时要坦诚上数十倍。他如同婴孩般,对所需所求最直接的反应,到痛了会呜咽,有些舒服会哼唧,快要了会叫。毫无顾忌地张开嘴巴发声音,多数时候是无意义的语气词,有时候,有时候会磕巴地、无助地喊海山了的名字。
“在呢,海山了在呢。”
说心不好都是假的。海山了凑在他耳边答。最后鼻尖向,张开嘴咬住了那红多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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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帮皓光自,也用他来自。这忙一帮就是好几个夜晚,而皓光一无所知。
为什么他能这么笃定呢?皓光基本上是心事写在脸上,不会装的家伙——在他面前尤其。而这几天他总是避着海山了,早上醒得比闹钟早,晚上回来得比狗晚。正面交时会偷偷撇开脸,一副掩盖住了亏心事的心虚样。
海山了觉得很有趣。理来说,更过分的人是他,但皓光反而成了更愧疚的那一个。他决定就这么自然而然去。
可他今晚还没来得及行动,皓光先醒过来了。海山了听那动静,皓光应该是跑去洗澡了。他想着要不要假装被吵醒借机调戏一,结果皓光给了他一脚,现在还把他压在。
Alpha无法容忍主动权被人夺走,更不用说是在事上。
但是海山了喜这样,让些主动权就能看到小孩逞的模样,这才是大赚。Alpha本能的权威被挑战让骨里狂暴的攻疯狂叫嚣起来,可它们越是叫得大声,海山了恰好就越想要去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