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个Omega,就算是只对海山了一个人产生影响的Omega,这件事有那么难吗?
而这几天偶尔到困倦,皓光总以为是工作太累,完全没往另一个方向想。
——完全没考虑过是不是发期快到了。
皓光没有记录自己发期的习惯。和一般Omega不同,别人发期要生要死要上床,皓光却没什么发繁渴望,这玩意给他带来的不良影响和重冒差不了多少,不舒服了就窝在家里,休息两三天又是一条好汉。从前的他,就没怎么在意过自己的第二别。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海山了是他人生中的特例。这家伙是货真价实的Alpha,实打实会受他那信息素影响。况且,他们还是实实在在的标过记过的。
地铁公厕里的事后他恶补了一番拉的第二别生理知识,理论储备能说是相当足够。可他没料到,自己最该培养的是别意识和边界。
皓光,你又疏忽了。
海山了呼声有些重。但这不影响他照常嘟着嘴,用平淡轻松的语气回答:“那不是这几天皓光小弟回到家洗完澡倒就睡。看你每天工作这么累,海山了就不打扰了。”
“这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你这个呆。”
海山了抬起袖遮住嘴巴,声音渐小,委屈巴巴:“乖乖,这几天瞧着小弟你脸很臭,对海山了也是搭不理的,在就不去自讨没趣了。”
皓光默默别过脸。事实如此,他这些天不想看见海山了。一看到那张脸他就会不自觉地浮想联翩,于是逮着机会就躲着避着。他以为自己装得好的……脑中蹦的声音将他审判:皓光你是真厉害呀,不仅在梦里肖想朝夕相的人,在梦外把人晾在一旁不不顾,现在还把人勾引发状态。这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事吗?
海山了默默起,拍拍他肩膀:“海山了去洗个澡,然后去书房休息了,晚安。”
钻耳朵的声音平平直直,瞬间没了温度。皓光愣愣地转过。那张脸被蒸得绯红,低垂着的眸依然迷离闪烁,但海山了面无表,没再看他一,起要走。
皓光一瞬间好像被空了。
比冒的想法快一步,他抓住海山了的手腕,把人扯倒回床。
倒在被褥上的人睛微睁,但也不惊不恼:“…咋了?”
皓光咬咬牙,撑在海山了上,居临地撇了撇嘴:“哼,打算再便宜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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