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被褥裹上桓容的。
“不,是我……”是我想留你,与我多说两句话。
桓容忽然闭紧了唇,双颊飞霞。他乖乖被牧拾一着躺,任由她帮他掖紧被角。她甚至伸手探了探他的前额。
望着她关切的眸,桓容心中愈发羞躁,扭过脸:“我……咳,我没事的。”
“王爷就不要逞了,好好休息才是。”牧拾一边整理好被角,边碎碎念,“要是真病了,可就不只是家骂我两句,连我自己都要觉得自己是罪人了。”
“……嗯。”
“王爷要好好休息哦,一会儿我会叫门外的护卫来检查,王爷可不许偷偷起来。”
“……好。”
牧拾一看到被里那颗茸茸的脑袋,放心来,才端起药盘走了去。
到了门,那黑衣侍卫仍然站在原地。
牧拾一对他打了声招呼。黑衣侍卫仍面无表,只是冲她一。
就在这时,牧拾一的脚步猛然顿住。
她脑海中飞速回顾了一王爷方才同她讲的,张大夫的成名事迹。
倏然间,她抓住那一丝怪异之。
……这位从西北而来的张大夫,又是如何识得南疆的蛊毒?
……………………………………
她走了。
桓容将绯红的脸颊埋被褥中,闭紧了双眸。
手指却轻轻抓紧的衣衫。心中犹忍不住,胡思乱想。
原本他已抱定主意,与牧姑娘保持这样不远不近的关系便可。
然而,最近连续三日,他了同一个梦。
梦里,竟回到那间厢房。
她像那夜一样将他的双腕捆在床,像那夜一样俯,指尖掠过他的前。
“牧姑娘,你……你要什么……”
“阿容。”她没有叫他王爷,而是像第一次见他时那样,唤他阿容。炽的气息,几乎将他化。
“牧……牧姑娘……”
“阿容,”她笑的声音让他心尖酥麻,一颗心仿佛被扔泉中,浮浮沉沉,“你已是我的了。”
“要,乖乖听话……”
……
他从那不知羞的梦境中惊醒,满脸红晕,心不止。
而后辗转再难眠。
接着,有一个问题便开始折磨桓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