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有瘾。”
虽然言辞荒唐,但对方态度诚恳,看上去一片真心,于是钟离也斟酌着开:
达达利亚显然属于“去你妈的”这一类客人,虽然他没有厚脸到问钟离要钱,但看他的样,也不像会主动掏钱。
钟离对他到无比惊讶,说:“你可真是一个诗人。”
钟离系好衬衫,安他:“如果人的大脑是多线程工作,照一比一的比例计算,那我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在专心和你。从十二到三,起码也有两个小时。”
钟离刚开始是遇到过很难缠的客人。
钟离的笑容消失了。
钟离正撞上他的视线,避之不及,脆也不躲了,一本正经地回复:
“这个不对啊,以后不能再了,不要让我担心你,知吗?这样,你先微信发我二百,次再就罚四百。”
“我刚才一直在思考,但是我发现我的思维一片混乱,我想了很多东西,却不能把它们准确地表达来,”钟离仰起脸,说,“如果我死后没有办法留有价值的录像带,你知会发生多么恐怖的事吗?”
十分钟后达达利亚套好了衣服,正在床边穿鞋。钟离悄无声息跪在后面,用手指摸他膛前的仔袋。手法而娴熟。半晌后语气难掩失望:“看来你没有烟瘾。”
比如之前遇到的一个,钟离刚提上,那个男人就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垫在自己的手心里,跟他唠了一大堆卖淫的坏。在钟离怀疑自己是不是碰上茬,被钓鱼执法的时候。男人郑重地看着他:
常言,善良的人千篇一律,作恶的人千奇百怪。
对于达达利亚,他都不抬地敷衍:“嗯、呃,我相信你每一次都满怀虔诚。”
其实钟
“可我是四个小时,四个小时都在专心和你!”达达利亚抗议。
闻言,达达利亚语气忧伤:“你他妈的,我以为我们刚刚一直在。”
床单的三分之一都被得脏兮兮,钟离从床扒过自己的外套和,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发现没有什么大问题后他如释重负,从兜里摸到最后一女士香烟后他简直喜望外。
达达利亚抬看看他,又低看看他的手机,收款码安静地呆在他的屏幕上。
喔,时间。无比奇妙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无时无刻不在。它最近一段时间的最大作用是彰显了达达利亚非凡的能力。他们从凌晨十二到三,到钟离浑发,仿佛从里捞来,用手抓住湿黏的床单,又向上去摸他的腹肌,声音哭到发哑:“你简直像个怪。”
“科学论证表明,男人一天的次数最好不要超过三次,每次量应控制在三到五毫升。过多的生活与频繁自容易引发肾虚、阳痿、早等问题。”
达达利亚于释放的边缘,大脑正一片混沌,听了他的话,不由自主仰起脸,在仄闷的小房间里左顾右盼。最后低,回答他的问题:“天花板、油渍、苍蝇。”
达达利亚:“啊?”
达达利亚转过,抓住钟离正在蹭自己髋骨的大肉,因这绵的再次到心惊。他打量钟离靠在自己肩上的脸,从睛到鼻骨,最终停留在嘴唇上,决定以另一种东西代替对方的需求:
他的动作引了达达利亚的注意力,旁边的人扣好带,视线停留在他的手臂上,目光却是发散的。
最后,他叼着那被压得有些变形的香烟,向达达利亚伸手机:
“既然你不肯给我拍录像带,那我就先离开了,四个小时先生。”说完,钟离被这个没品的绰号逗得嗤笑一声。
顿了顿,他又打断钟离张嘴说话的动作,语气欣:“不过没关系,有两次没有。”
他们有的人癖太怪,牵狗绳的、甩鞭的、灌的,上个床奇淫巧技层不穷,跟耍戏一样;有的人旺盛人又有儿病,一个晚上翻来覆去地要他,把他搞得都晕过去了又醒过来,最后实在累得不动就玩。简直像个剥削成瘾的资本家,见不得他的空闲一会儿;有的人睡一次真把自己当葱,缠着要跟他谈对象。嫖娼的时候当个等着他伺候的大爷,嫖完后又当起英雄救风尘,开始语重心长教育起他。
地一气,他对上律动的人说:“你抬起,能看到什么?”
04.
“虽然我只是想让你看看现在几了。”
“去你妈的。”
达达利亚抓住他的手腕,思考一后说:“那你完了,你刚才去了四次。”
看来确实会让人变聪明,而且齿伶俐。钟离这样想着,找个角度趴在他旁边,他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光的小臂曲线优,上面覆盖一层薄薄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