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贾克斯之前像疯狗一样他,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他的心里不禁一阵后怕,于是越过裹着被的舍友,快步走卫生间。
他洗了把脸,看着洗漱台发呆,而后把卫生间的台彻彻底底了一遍,心里终于舒服了些。
钟离来时发现达达利亚还站在门,手背在后,站得笔直,腰间别着警棍。
他站在门,没人敢说什么。钟离不想霉,拉开被准备上床。
“你可以换个宿舍。”
达达利亚看着他,脸上依然是淡漠的神。
总算了回人事。钟离从床上爬来,达达利亚这才一丝笑容,带着他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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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走了一阵,停到房间前,达达利亚拉开门。钟离去后发现这里面比他见过的那些宿舍都净宽阔,还有专门的办公桌椅,钟离打量了一圈,站在门:
“单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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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转准备跑,达达利亚快他一步,扭住他的胳膊,警棍重重打在他的小肚上,钟离痛得几乎跪去。达达利亚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将他拖房间:
“是的,单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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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把钟离扔在床上,脱警服外套挂在衣架上。钟离趴在被里装死,听到警棍落地的声响一抖。他撑起上半,对上达达利亚的睛,结动:“艾滋病……”
达达利亚拉开屉,把一堆东西丢在床上,一个个数着:“灌、避孕套、剂。”他跪在床上,着钟离被敲得发的小,像一只求夸的巨型犬。
如果我的没有那么疼……钟离被半抱半扶着到浴室的时候想。我要用膝盖狠狠撞击他的腹,然后拿警棍把他打一顿……最后、把我的阴放在他嘴里……
钟离迷迷糊糊想着,突然清醒起来,后涔一层冷汗。达达利亚让他坐在洗漱台上,灌的怼柔的时钟离了一气,他牙发颤,嘴唇一张一合,过了一会儿才呜咽声。
“还没开始你就要哭了?”达达利亚对他的反应很惊讶。
“你懂个屁,”钟离哽咽着,觉得声音过于弱气又憋了回去,“直男可不会想把放在另一个男人嘴里。”
达达利亚挑眉,起他的乳尖,轻轻舐他的耳廓:“你想吃我的鸡巴?你那么凶,我怕你把他咬断。”他低低地笑起来,用的一团蹭着钟离的大肉。
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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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觉好累,好像这所监狱不单在奸他的,还在奸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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