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全上已经被清理过,腰酸痛,后还有隐隐的胀,稍微一动就如同撕裂一般。他躺了一会儿,听到有人开门,看到阿贾克斯时连忙闭上睛。
阿贾克斯啧了一声,走过来拍拍他的脸,钟离只好睁开睛,发现他这次带了两个陌生男人。
可惜在钟离听来实在不痛不。他被整个压在桌边,不光腰磕在桌沿上,半的阴还抵在屉旁,只能觉到半筋一样又麻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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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达达利亚,阿贾克斯,”潘塔罗涅不耐烦地开始赶人,“我对你们的家务事没有兴趣,我现在需要休息,过去的两个小时我一直在忙着帮你弟弟屁!”
“潘塔罗涅,他况怎么样?”穿警服的男人双臂环,并没有看钟离。
“夹紧了,再来一次。”
阿贾克斯:“……”
也许多年后他会和一个女人结婚,婚前检被查前列癌,那个女人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后不听他解释甩手给他一巴掌,并且质疑他是不是在外面鸡。
其他人心里的想法难得统一起来。
“听闻最近还有领导视察。”钟离赶紧了一句,发觉三个人的视线向他投来后又开始装睡。
我是不是要死了?钟离迷茫地想,不、我不想死,我应该想一些好的事……等这些结束……
“呃、嗯……哈……”
一个和他长得很像,也穿了一警服,只不过觉上更成熟一些。另一个着白大褂,应该是这里的医生。
阿贾克斯本来不想骂这句话,但觉得自己在这种场景总该说些什么,过于匮乏的词汇量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有气势的话。
也许他现在被人死更好。
“我已经给他上了药,没有染你们应该谢天谢地了。他现在没什么大碍,”潘塔罗涅脸不太好,说这话时瞥了阿贾克斯一,“只要以后某些人不要急得连灌和避孕套都来不及用。”
“……你是不是男。”
不知为何,听他这样说,钟离反而别扭起来。等病房只剩他和潘塔罗涅两个人后,潘塔罗涅坐
男人似乎放心来,看向阿贾克斯的脸黑了一度:“你这个混小,我让你犯人不是让你奸他们。”
“哥,我就是想教训一这小,”阿贾克斯又委屈又心虚,“他他妈拿板凳抡别人!”
虽死犹荣。钟离满意地闭上睛,后被灌时,前端也颤抖着了来。他吐尖气,小腹胀痛,过了一会儿意识到阿贾克斯没有退去的意思。
他因为这句话彻底晕了过去。
钟离:“……”
那样等他的尸被发现时,人们还可以指着他的阴可惜地说:他居然是被人的那个。
回应钟离的是贯穿的火肉棒,他被得瞳孔收缩,颤抖着半晌发呛音。没来得及适应阿贾克斯就掐着钟离的腰律动起来,对待囚犯他没有任何温柔可言,蛮狠地像是一发的公,交合的混合少量血搅和成沫状。阿贾克斯没什么技巧地了一会儿,歪打正着撵上凸起的肉,像死鱼一样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阿贾克斯在手心吐了一唾沫,手指伸涩狭窄的甬,得毫无章法。钟离疼得气,被摁住的手在桌上乱抓,皱了一堆账单。他低声嘟囔什么,阿贾克斯抓住他的辫,迫他向后仰:“你说什么?”
“……别装了。”
钟离被了生理泪,他的大脑发好像一团浆糊,起的阴随着上人的动作一一蹭着冷的桌。不同于刚开始单纯的疼痛,他的在暴力的渐渐分,细小的快火花一样在他的上炸开。
真希望被抡的是你。
离以为自己说动他了,挪一腰准备起,结果屁旁边的棍动一。阿贾克斯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摁在桌上,然后扯掉他的,重重拍了一对方浑圆结实的屁,在钟离吃痛地闷哼声中咬牙切齿地骂:“你他妈真是个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