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知他对我过什么,恐怕你也会疯!”
“我不想知。”
“如果有朝一日,你知了呢?”
“那也不会。他已经被我们杀了,又何必在意那些陈年往事。”
“是吗?”
她思索片刻后,笑得乖张。
你声声说着一堆理,你也从来没有获得过解脱,走过去的阴霾。你说没有人会在意那些陈年往事,可你也从未在他人面前展过自己的伤疤。你自己一直在意着,又如何能教会我不在意呢?
她把自己藏在荷叶里,用手捧了一一洗好脸,闭着睛享受着血污被冲走的洁净后,摘发簪洗好了发,把发草草绾起,用力蒸,然后侧过开始在里脱衣服。
笛飞声只是想让她冷静一,把上的血污冲一冲,等她想通了就把她拎去换衣服,没想到她真的开始洗澡。她衣服穿得少,还不怕脱,笛飞声一晃神,赶紧把扭过时,角已经瞥见她从中伸粉白光的手臂,向系在脖颈后的红绳。
他忽然很想喝,还很想伸手去替她解开。
“笛盟主没有准备好衣服就把我丢,是想把你的衣服送给我穿么?”
笛飞声脑海里紧紧绷着的弦“啪”地一断掉了,就像她肚兜上系在脖颈后的两截红绳。
随着红的肚兜在面上飘起,一抹艳穿过绿叶间的隙盛放,相比之连荷花都失了颜。赵新晴缓缓靠近,笛飞声没有能够忍住,还是朝她看了一。
她被冷得泛红,波起伏间勾勒着两朵若隐若现雪白的圆弧,看得他结动,后背汗津津,只想在她前游走,轻啄她的鱼。
他知自己要完了。
他还想挣扎一,于是慌慌张张地扯自己的外袍,解开腰封脱了外衫留在船上,穿着一搭里,将她裹在怀里拎了起来船篷后,拿外袍往她上一罩。
温离开怀抱,他觉上一空,正要用力蒸衣衫上的,她的手臂却在此时环了上来。“我冷,再给我一件衣服。”